“找谁？”
一个清亮的女声。
萧月直接紧张了。
萧阳多少也有点紧张，因为他完全没想到，多年前记忆的一个号码，竟然通了！
“我找.赵芳梅。”
这是老院长的名字。
对面安静了一下会，然后才道：
“我奶奶？她已经去世好几年，我是她孙女方国茹，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这是我爷爷生前的电话，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是萧阳。”
萧阳很诧异，没想到老奶奶竟然有老公啊，这可是太晕了。
不过想想也正常，自己那时还是小孩，不了解大人的世界。
“是啊，十九年前，我去孤儿院待了两年，主要是为了陪奶奶，只是后来上学了，就离开，那时候我叫小茹，你对我没有印象吗？”
“哦，是啊。”
直到更大一点他才有点明白，或许当年的小茹之所以总欺负自己，总找自己麻烦，只是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
李文龙也在呢，还想来帮忙，结果让小茹指挥人也给撂倒。
“那你们之前在外地吗？我是说不在奶奶所在的城市？”
过去很多年，萧阳长大后，某一天，他梦到了那年分别的场景。
这是当时萧阳的想法。
萧阳完全意外。
妈啊！
“我跟你说，做人要光明磊落，我这两年确实欺负你来着，我承认，我就喜欢欺负你，你生气吗？”
萧阳插着腰对她喊。
“对，不在一个市，但在本省。末世爆发前夕，我们才回来本市的，不久后爷爷调来这边总指挥部工作，我也作为他的助理加入其中，如今爷爷牺牲了，我还在工作，正式介绍一下，我是本市作战指挥部信息科的科长，如今全世界都在遭受末日之灾，太难了.”
“你可别把我忘了！”
“萧阳，其实我们见过的。”
小茹！
她从来不跟自己单挑，都是带着一群孩子群殴。
“可我听说的都是不孝顺的版本。”
和聪明人说话就是不需要浪费口水。
“刚来的时候？我怎么对你凶巴巴的了？”
萧阳脑袋嗡嗡响。
醒来后就开始琢磨，当时的小茹好像是哭了啊，她抬手擦眼睛了，而那眼睛里是泪水吧？
他不能确定，他找不到小茹哭的理由。
只可惜小茹的孩子缘好，所有小男生都听她的话。
老奶奶和老头子常年分居，偶尔打电话就吵架，一定是感情不和，那么她说自己是孤家寡人，也就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