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阴门这一行也是如此,爷爷和我说过,我们这一行最大的行规就是不给事主留下后患。
虽然如此,我也免不了担心。
我不怕对方明刀明枪的和我干,我就怕对方和我来阴的。
猫鬼,又叫猫蛊,属于动物蛊的一种。
也就是说,对方很可能精通下蛊。
最关键的是,我在明,他在暗,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更何况,炼制猫鬼的法门,本身就是邪法,靠这个方法赚钱的人,必然心术不正,而且这个人卖猫鬼的时候就没安好心,奔着害人去的。
“有我在,别担心!”
褚思雨看出了我的担心,柔声说道。
“嗯!”
我点点头,勉强笑了笑。
回到店里,我想了想,这事不能坐以待毙。
我找出爷爷的笔记本,爷爷留下的关系,在滨城的有两位,一位姓韩,一位姓江。
姓韩的这位,叫韩琦,四十多岁,是一个职业扎纸的,开了一间丧葬店,爷爷对他的标注是普通朋友,泛泛之交。
姓江的这位,叫江野,三十多岁,是一个稳婆,爷爷对她的标注是朋友。
对于韩琦,我不太惊讶,扎纸的哪个城市都有。
我惊讶的是江野,爷爷对她的标注是稳婆。
稳婆是什么?
说白了,就是接生婆。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生孩子都在医院生,有专门的医生护士,她这个稳婆,靠什么赚钱?
最让我奇怪的是,爷爷说她是朋友。
朋友这两个字,可不是轻易说的。
这说明,这个江野和爷爷的关系相当不错。
我想了想,先给韩琦打了一个。
两分钟后,我挂断电话。
这个韩琦,开始还挺客气的,不过在我开口打听猫鬼的事后,立即转进,顾左右而言他不说,还反过来套我的话。
最后我们俩各自打了一个哈哈,挂断了电话。
我可以确定,韩琦肯定知道是谁在炼制猫鬼,只是不想趟这个浑水。
这点我可以理解,爷爷都标注了,两人是泛泛之交,他这个态度,也算正常。
我又给江野打了过去,同样是聊了两分钟,挂了电话,但结果完全不同。
电话挂断不大一会,我微信收到了一个好友申请,看标注,正是这个江野。
我同意后,江野发过来一个地址,然后是一条语音:我在家,你现在过来吧,猫鬼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