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明哥你也回去休息吧,我想一个人静静。”李传英强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
“传英,人死不能复生,以后的日子你要勇敢面对。”薛明用最真诚的口吻安慰道。
“我是个孤苦的女人,我该怎么面对?”李传英仰着头直盯着他的双眼。
“人只能靠自己,你不要想那么多,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薛明知道她想要一句承诺,可惜自己不能给她任何承诺。
“我知道了,你回去休息吧,爷爷的棺材钱我会想办法还给你。”李传英脸色更苍白。
薛明又安慰她几句就离开了,走到李家堂屋后面看看左右无人,进入空间打开上帝视角监视她。
现在的她给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感觉,薛明担心她走极端。
一个小时过去了,李传英坐在板凳上一动不动,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又过了半个小时她慢慢站起来,走到墙角从烂席中拿出一条麻绳,搬一个高凳子把麻绳耷拉在房梁上。
把脖子伸进绳套里,蹬倒椅子悬挂在横梁上,最终还是走上了绝路。
酒劲儿渐渐上来,薛明有些头昏脑涨,急忙走进卧室把李传英放在床上。
为了防止她睡醒后到处乱跑发现空间的秘密,薛明直接抱住她的胳膊睡觉。
“大黄你怎么了?”李传英心中一惊,小心翼翼伸出手试图抚摸狗头。
明明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不想控制内心深处的欲望。
可怜大黄站起来头朝外给她一个屁股,李传英快速捡衣服穿衣服,最后穿上鞋准备出门去厨房烧点热水。
卧室里亮着蒸汽马灯,凌晨五点时李传英睁开眼,盯着薛明的脸看了很久,忍不住伸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
大黄在前面开路,天黑时来到一片松林,林子里缺的六棵大树已经变成李山河的棺材。
摸着摸着就摸到了耳朵和耳垂,薛明的呼吸开始急促,脸色开始泛红。
架子床对面的墙上有一张巨大的毛皮,旁边挂着一个恐怖的动物头骨,李传英看了又看觉得是棕熊的头骨和皮。
大黄猛地一扑吓得她赶紧后退,差点一屁股坐地上,回过神赶紧走回到床边,大黄重新趴在地上。
大黄突然转身冲她龇牙咧嘴,嘴里发出沉闷的嘶吼声,弓着身子垂着尾巴做出一副攻击的姿势。
李传英不知道男人的耳垂是一个特别敏感的性感区域,直到被男人压在身下她才意识到严重,所以暴风雨来临了。
薛明冷哼一声,“大黄别管她,自己都不爱惜自己,活该!”
大黄呜呜两声跑到主人脚边摇尾巴,片刻后见主人无动于衷它又哀叫两声,趴在地上盯着昏睡的女人。
李传英剥壳吃鸡蛋,薛明把装满灵泉水的水壶递给她,她吃完鸡蛋拧开盖子喝水。
刚开始觉得很疼,渐渐又觉得飘飘欲仙。卧室里只有粗重的喘息和一地衣服,还有一条趴在地上生无可恋的大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