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志,我们确实不知道是否撞到了这个孩子,自行车只能撞到前面的人,怎么会撞后面撞人呢?”赵雪据理力争。琇書網
“你们就是欺负我们小老百姓,既然你们有钱就拿十块钱医药费吧。”一个梳着中分头的男人大声嚷嚷。
中年妇女哭得更响,小男孩捂着脸哇哇叫,哭声和指责声引起更大的风波,薛明急忙把媳妇儿和弟弟妹妹挡在身后。
“我哥没撞他,是他抬脚踢我哥的车轱辘,然后他妈抓住车不让我们走,刚才我都看见啦。”薛()
英说着说着就气哭了,
“小英别哭,你刚才真的看见了吗?”赵雪急忙把薛英搂在怀里。
薛明心头瞬间涌起杀意,伸手摸在小妹的头发上,双眼直盯着坐在地上号丧的母子。
中年妇女马上扯着嗓门大喊,“他们胡说八道,乡亲们都来评理啊,资本家欺负咱们无产阶级……”
空气突然安静,薛明突然出手抓着她的领子把她拎起来。
反手狠狠地给她一耳光,“我是省城运输处的运输员,我爱人是人民教师,我祖上是八辈贫农,你骂谁资本家?”
中年妇女被打懵,薛明越说越生气反手又给她一耳光。.Ь.
吃瓜群众都懵逼了,运输员是公社八大员,教师是祖国的园丁,这么好的家庭当然会有自行车。
“同志不要打人,有话好好说。”刚才打抱不平的老人再次开口。
薛明反手又给撒泼妇女一个耳光,这年头资本家就是最恶毒的脏话,这年头最大的污蔑就是骂别人资本家。
吃瓜群众也觉得她活该挨打,怎么能污蔑堂堂的公社八大员呢?
“刚才他踢我哥的车时这位大叔也看见啦。”薛英指向人群中一个彪形大汉。
这位大汉就是用扁担挑两个孩子的那位,他跟薛明对视一眼急忙低头,向后挪挪脚步打算不管闲事。
薛明挺直腰杆,“诸位父老乡亲,我背后没长眼睛没看见真相,我相信很多同志也跟这位大哥一样目睹了真相。但你们为什么不仗义执言?为什么跟着这对恶毒的母子一块污蔑我呢?难道就是因为我穿着好点的衣服骑自行车吗?”
现场鸦雀无声,薛明的话揭开了他们的遮羞布,但薛明是运输员他们也不敢反驳。
“大哥你是老实人,请还我一个清白。”薛明走到扁担壮汉跟前轻轻鞠躬。
“大哥说句话吧,我爱人是无辜的,做人要对得起良心。”赵雪恳求道。
扁担大汉脸红脖子粗,低头伸出手指着地上的母子,“这孩子故意踢运输员同志的车轱辘,他妈不讲理想讹人。”
人群瞬间大乱,无数人开始指责那对母子。
“你们怎么随便污蔑人?运输员和教师同志怎么可能是资本家?”
“看见人家有车就想讹人家的钱,你们娘俩简直坏良心。”
各种指责纷至沓来,刚才指责薛明的老人和中分头青年也羞愧地低下头,搞事的母子吓得面如土色。
薛明居高临下盯着熊孩子,恨不得也给他几耳光,“熊孩子,你这种天生的坏种肯定不会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