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洛克懊悔得要死的时候,那个少女冲他展颜一笑:“谢谢,我很好,他们都是我的朋友。”
“没……没事,我……走错了!”那男人的声音充满着磁性,非常好听,只听得洛克头皮瞬间发麻,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就连一向口若悬河的舌头都打起了结。
在上传视频时,龙英知道肯定有人会顺着邮件的ip地址来追踪邮件的始发地,因此龙英在邮件里装了个反向追踪的后门程序,进行反向锁定对方地址。
“恩,其中有一个地址非常可疑……”电话那头中说了一个地址。
“那我就不打扰了!”洛克如蒙大赦,轻轻地掩上门,然后长吁了口气。
洛克本就是个好奇心极强的乖宝宝,所以他果断地推开了那扇门。
推开门后,洛克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一个天使一般的少女和一群宛如凶神恶煞一般的大汉同处一室,其中一个神色猥琐的大汉正伸手去摸少女的手……
“有事吗?”一个看上去很威严的领头中年男人慈祥地看着洛克,微笑地问道。
五分钟之前。
“不……不用……”慢慢地退了一步。
自己几斤几两没有一点数吗?
洛克很清楚,自己虽然在贫民区横行霸道,但在那些真正的大鳄面前,连杂鱼都称不上,他们要捏死自己,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头,就这样放他走了?”方益锋询问龙英。
“要坐下来喝一杯吗?”中年男人指了指旁边空着的位置。
“并不是每个人都值得我去舔的。”杨林厚颜无耻地去拉欧可妮的小手。
但教徒也是人,人活在这个世上除了信仰,除了血仇,还有生活的苟苟且且。日子久了,三大教也就默认了宗教流氓这个事实;毕竟同处一个城市,很多事情都得与异教徒发生干系,自然也滋生出许多上不得台面的肮脏之事,而最适合处理这肮脏之事的人选,当然是被清教徒视为不齿的宗教流氓了。
洛克从路边的摊贩顺了一个披塔饼,带着三个手下,随意地扛着ak47,吃着美味的披塔饼,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在耶律撒冷的棚房间瞎逛。
如果说这个世界上有一种血仇,莫名其妙,又不可调和,那肯定是宗教之间的战争。
在没推开那间棚房的门前,洛克就是这样一只快乐的蟑螂;而导致洛克推开那扇该死的门的原由,竟然是洛克巡逻至此后,他看到了一束光,一束让他灵魂得以净化的净化之光。
为了填饱肚子,洛克良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偷鸡摸狗,大一点后就跟人拉帮结派,做些欺行霸市行当。
由于不清楚自己的出身和来历,洛克索性在所有的教派都挂了个名,做起了宗教流氓。
从推门到关门,短短不过一分钟的时间,洛克仿佛用尽了自己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就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在耶律城,宗教流氓就像城市里的蟑螂,令人讨厌,但又不能忽视它的存在,这归结于一种叫做血仇的东西。
皮埃尔心满意足地从床上爬起来,床上,一位赤果的女人如面条般躺在床上,左侧脖子的动脉血管被咬开,血糊糊一片。
女人睁着美丽的蓝色大眼睛,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抽搐着。女人做梦也想不到,这个在床上深情款款的男人会在将她推向云端的时候吸干她的血。
“真迷人啊!”皮埃尔伸出右手轻轻地抚摸着女人的光滑修长的胴体,锋利的尖爪和金黄的绒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指尖和手掌背长出来。
皮埃尔的手掌抚至女人胸口时,手一沉,锋利的尖爪划开女人的皮肤,整只手如切豆腐般伸进女人的胸腔,拔出来的时候,皮埃尔手里多了一颗滴着血水的滚烫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