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百草忽放下银针,三步并两步迈到沈浪身边,抬目看沈浪一眼,忽地身体一低,膝盖一弯,似又要跪下磕头。
沈浪早上刚被闹了一通,已忆起这位医痴的癖好——不通人情世故,不会把握分寸,便每次自觉要得罪沈浪时,都先跪下扑通扑通叩满几个响头再说。
然,此刻沈浪如何会让这奇葩在王爷面前丢人现眼,猛地一伸手拦住,急道:
“男儿膝下有黄金,何大夫有话直说便是。”
闻言,又被猛力拦住,何百草从善如流,直起身,眼神懵懵的,直着脖子,大吼一声:“老板,你,出去!”
沈浪:“……”
下意识先转头看王爷。
顾宁远碎玉流光的黑眸似闪过一缕笑,若隐若现,似有还无。
沈浪被意见很大的下属直直推出门外,还一路回味着王爷的眼神,莫名的——
她觉得这位王爷,好似在幸灾乐祸?
再欲回头一看究竟,何百草已经手脚利索地把沈浪推出门外,毫不含糊的、“嘭”一声关上两扇大门。
沈浪:“……”这刁奴……气煞她也!
初一见沈浪出来,上前关切问:“小……公子,如何,是有结果了么?”
管家与陶初也围了上来。
沈浪气愤地抽出折扇一阵猛摇,才道:“不知!”
闻言,初一低头“哎”一声,陶管家面色沮丧。陶初鼻子哼一声,翻了一个白眼,随即背过身去,身形笔直,继续立在门前站岗。
沈浪讪讪的,靠着初一,长吁短叹,无聊望天。
一时间,晚霞照天,鸟语花香间,室内外却人声静寂,几人一同在门外耗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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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不好意思,今明两日有突发要事,周三/周四日更一万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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