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达喇嘛率先跃出,朝我合十说,“施主好快的腿脚,难为我们在冰川下守了一天一夜,都没有截住你,般智上师说你和这个叛徒已经跑掉了,起初我还不信,没想到一路追来,居然真能在这里找到你。”
听了这番话,我唯有苦笑,心说这帮喇嘛未免太执着,干什么非要抓我回去?
一旁的丁敏道姑却不乐意了,上前一步,将秀眉竖起,对几个红衣喇嘛说,“你们干什么的,为什么围住这座小庙?”
多达喇嘛显然也看见了这三道身影,但由于不辨敌我,便未曾理会,此刻听到小道姑丁敏的话,便立刻抖脸说,“几位,莫非是这位林施主搬来的救兵?”
他态度还算诚恳,语气并不咄咄逼人,刘真长老听见了,便摇头说道,“大师误会了,贫道入藏,是为了缉凶而来,并不是谁搬来的救兵。”
听了这话,多达喇嘛松口气,当即合十说,“既然如此,请几位居士移驾尊步,容我们解决一些寺庙中的俗事。”
“请先等一下。”刘真却将眉毛一撇,询问道,“你们是白云寺的僧侣?”
多达平静地道,“正是,未请教居士高姓?”
“茅山,刘真!这两位是我的徒弟。”刘真长老淡淡地回礼,随即又指向我,说这位小友有什么事情,得罪了你们白云寺?
多达喇嘛抖了下眼皮,“此事不便相告,既然长老不是为了助拳而来,就请不要打听那么多。”
他这么说话,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刘真却晒然一笑,摇摇头,又朝我这边淡淡瞥了一眼,似乎在心里犹豫什么,足足五六秒,这才吸了口气,有些惋惜道,“好吧,我茅山宗最不愿意管别人的闲事,大师轻便就好。”
说着话,他回望左右,道士厉风行和小道姑丁敏便双双点头,跟随刘真长老离开了这家寺庙。
临走自己,刘真长老又回头看了看我,眼中似乎闪过一些不忍,但最终还是摇了下头,始终没有插手。
我并不觉得意外,大家萍水相逢,有没有过多的交流,要想让这位茅山名宿主动替我出头,显然是不可能了。
刘真长老既不帮我、也不踩我,并不算有过错。
直到这三人离开,多达喇嘛才松了口气,上前一步对我说,“林施主,我们是奉了般智上师的法旨,想请你和这个小叛徒回去一叙的。”
“大师不必多言,你们的来意我全都知道。”我深吸一口气,缓举双手说,“不需要废话,请赐教吧!”
两天前,陈玄一曾经以一己之力,破掉了这大喇嘛的佛陀光阵,现在他卷土重来,我也很想试一试,自己究竟成长到了什么地步,能否像陈玄一那般绽放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