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再走一段路,等她离开大马路后我仔细观察了四周情况,这里没有灯笼,就远处有行人,真是好位置,决定好了我立刻冲了上去。
一冲过去我就踢了她一脚,她猝不及防摔了个狗吃屎。我恶狠狠地笑:“操你妈!”
我骂了她就跑,如我所料,她看见是我立刻追上来:“操你妈逼!老娘宰了你!”
我没理会,快跑几步直接冲进了小巷。进了小巷就更加昏暗了,普通人肯定不敢进来。
我一进去就掏出了短刀,刀套一拔,锋利的小刀死死捏在手里。
不出十秒,南宫凝也冲了进来,口上还在骂:“狗杂种,我不弄死你不信南宫!”
话一落,我的手臂撞了过去,狠狠地将她按在墙上。不偏不倚,按住了。
她吓了一跳,当即挣扎,我整个身体也压上去,几乎是把她顶在墙上的。
我比她高不少,这下她就挣扎不开了,但她手乱抓,牙乱咬,依旧不容小觑。
我的短刀就贴上她的脸了:“南宫凝,我他妈跟你同归于尽!”
一声爆喝,加上水果刀的冰冷寒意,南宫凝终于被唬住了,她瞬间不敢动弹:“你......你他妈想干嘛?”
我划动着短刀,气喘如牛:“你以为被你欺负的人都那么胆小怕事吗?今天老子告诉你,就算同归于尽,老子也要先杀了你!”
我所有的野性和凶狠都暴露了,如同一头饿狼。双方都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我感觉南宫凝是发虚了。
我伸出一只手掏出绳子,用刀子戳她脸蛋:“手伸出来。”
她不肯,我刀子用了点力,她当即痛叫一声,好像脸被划破了。
这下她终于乖了,手伸了出来。我将绳子缠上去,又费了不少时间将她全身都绑起来。
我不太会绑,绳子用完了她就跟个粽子一样,走路都不行了。
我打了个死结,然后拉她。她首次认怂:“你到底想怎样?我知道你厉害了,放了我,以后谁也不认识谁。”
你以为我会相信吗?我阴冷笑了两声,拉着绳子往巷子深处走,她无奈地跳着,再次爆粗:“你知道我是谁吗?我爹管一家酒厂,我所有朋友都是黑帮的,你会死的很惨。”
这贱人头脑非常清晰啊,不愧是常年欺负别人的贱货。
我就是冷笑,将她拉进去很远,确定不会被人发现才停下来。
南宫凝已经气喘吁吁了,这边有一点不知哪里投来的灯光,我能看清她的脸了,上面有条血痕,血液已经凝固了。
她的双眸中全是怨毒和屈辱,但却理智地没有跟我对着干。我笑了,真是个巾帼英雄。
一脚踹过去,她站都站不稳直接摔倒在地上破口大骂。
我蹲下来盯着她看,我发觉我手指有些发抖,干这种事实在太考验人的心理素质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完成。
南宫凝恶狠狠瞪着我,她料定我不敢对她怎么样,但她畏惧我的短刀。
我用刀拍拍她的脸,故意装作很轻松:“我们早点完事,你也好早些回去,要好好配合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