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头去,沿着她破皮红肿的胳膊,从她的指尖一直吻到她的颈窝,又来回舔舐着她的伤口,那津液像是在她的伤口上撒上了盐,让她应激性的抽搐。
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花穴,剥开被他蹂躏的肿胀红肿的花瓣,揉搓按压起敏感的红珠,妖精一样低声诱惑地说道:“师父,我真想听你叫出来。”
冯芷月只觉得受徒儿侵犯,心中不愿原谅他,是以紧紧地抿着了嘴唇,别过头去,不回应他。
冯恪轻轻一笑,细长的手指却更加灵活的把玩揉搓着着花珠,鲜红的舌尖却在她敏感的耳后不断地刷弄着。
渐渐地,电流般的酥麻快感从那枚小红珠蔓延到了全身,身体上本能的起了反应,冯芷月的呼吸急促了起来,身子也在微微地战栗着,甬道里不禁春水直流。
冯恪满意又撩拨地在她耳边说道:“师父,你湿的好厉害啊,弄的恪儿满手都是。”
他轻吻了吻她冰凉的唇,然后用手指撬开了她的贝齿,将他沾湿的手指伸了进去,搅动着其中湿软软糯。
谁知冯芷月反扑过来,狠狠地咬住他的手指,登时将指头咬出了血,这让他全身肌肉一阵紧缩,疼痛蔓上来,随机他的眼角赤红,癫狂又低沉的在她耳边吹气:“没关系,徒儿会不停的跟师父做爱,做到师父爱上徒儿的肉棒,做到师父只爱徒儿一人为止。”
说罢,狠狠地摆动腰身,再次贯穿了她。
他死死的掐住的腰,“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迅速又激烈的吞噬着她,撞击的速度太快,力度太大,让冯芷月几欲倒下。
冯恪跪在地上,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扶着她起来,将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紧紧抱住她,一只手大力揉搓着她的乳,身下却不停歇,一下比一下狠,一下比一下猛。
大殿中情欲纵横,花水四溅,淫靡至极,久久不曾停歇。
他身上的汗水蜿蜒而下,他结实的下腹部上,浓密的耻毛丛被浊液打湿得泥泞不堪。
他用尽全身力气将肉棒往那张娇媚的小嘴里猛杵,恨不得将他自己整个容进她的身体里,
以往圣洁不可亵渎的师父,在他的一次次冲撞下仿佛化作惊涛骇浪中一艘无助的小船,彷佛她被他完全的掌控。
生理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快感迭加,让他感觉快慰的仿佛灵魂都飞上了云端。
她感到疼痛和快感交织在一起,那种强劲的冲击感让她几欲濒临昏厥,让她挣扎在痛与乐的深渊里。
她止不住的吟叫出来,断断续续,又哀婉脆弱,如此娇滴引的他愈发猛烈的冲撞着她。终于在一记深顶中,她出于本能的泄了出来,她在他身下狠狠痉挛抽搐着,重重的夹紧了他的那根肉棒。
冯恪缱绻缠绵的咬着她的耳垂,感受着她因高潮而紧缩的甬道,终于在她的身体里猛烈地爆发出来了,弄弄的浊精尽数喷入了她的最深处。烫的她直直发颤。
“师父,徒儿好爱你,爱到骨子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