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拉姐妹们,我还以为东总跑呢,原来是躲着我们。
嘘,可不敢胡说,什么东总不东总的俺们可不晓得,俺们只知道巫女妹妹。
都是自家人,躲什么,东总粗乃玩!
哈哈哈哈哈小怂怂个样子真的好软哦,在彩虹桥上拉着姐姐手的样子也好软,和那天霸气的美女简直太反差了,样好像更刺激。
新鲜的金主x金丝雀文学何在?
回楼上主公的话,已经八百里急报去催太太们画画写文!
东菱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暴露了,自以为藏的很好的跟在宋明芷的后面。
儿童乐园对东菱没什么吸引力,对宋明芷也一样。
所以她只是看似寻觅npc,实则走走停停,会在阴凉的地方进行休息。
找的有点累,休息会儿吧,想听故事吗?
宋明芷对着镜头的方向说,视线穿过镜头,和站在那个方向的东菱的眼神相交汇。
23333真的有找的很辛苦吗?
是是是,伪装老婆不在现场真的是太辛苦了[猫猫头]
我来说宋姐的内心话,老婆走的太累心疼老婆,一起休息休息。
听听听!姐要讲什么故事?
姐终于正儿八经的营业,不再是上午那个莫得感情的特工。
乖巧坐着板凳听姐姐讲故事。
东菱弯唇,坐在了阴凉处。
奇怪的很,她和宋明芷就是有样的默契。
或许是为应和今天的儿童乐园气氛,宋明芷讲的是一个童话故事。
那是一种沉浸的绚烂美好,明明带着童话独有的梦幻,可是经过宋明芷之口,似乎就有些别的味道。
风也沉浸,万事清凉。
宋明芷并非是对着镜头说的,而是撑着头虚虚地看一个方向,有一部分人知道她在看谁,直接在超话场盖房跳舞。
一场游戏的时间并不长,宋明芷缓又缓,掐着时间点说出了台词。
在最后关卡,东菱没有说话,只是将腰上的锦囊解了下来,放在了宋明芷的手上,仿佛只是一个普通的工作人员。
宋明芷是这场游戏的魁首,在结束抽奖环节,童晴好生羡慕的夸赞她的记忆力,宋明芷笑笑揭过,眼神却看某个方向。
换回常服的东菱对着宋明芷摆摆手,飞快地逃离了现场。
她可不想再被镜头拍到了,回她可没戴面具。
节目播出的时候,其实她们有关的词条就冲上热搜后排,东菱早就叮嘱了左真,因此直播事件的热度全程被压下,出圈的只是宋明芷的记忆力。
送终姐姐们并不气馁,反而更加开心。
@请为我送终:嘻嘻,东总真的是太害羞,连面具都不愿意摘偷偷地站在一边的人,怎么可能会让事情上热搜,越发石锤是东总本总了。
@磕到送终:哈哈哈哈哈笑死,偷偷探班的金主太可爱啦,不是热恋期很难解释!
@甜到送终:我刚刚去宋姐大粉那儿转圈,发现她们都不知道那个id叫碣石的富婆唯粉,超话也没这个人,好奇怪。
@请为我送终:可能是比较孤僻不喜欢饭圈的粉吧,说话真是不讨喜,个id还跟我家东总带点关系,晦气。
@送终今天结婚吗:dbq我甚至脑补了个人就是东总,生怕耽误老婆事业所以自己站出来击退cp粉,不过也不太可能了,看那架势估摸是宋姐的毒唯。
东菱不知道自己在超话里被拎出来涛一圈,她回家陪爸爸妈妈吃晚饭,便将件事望到了脑后。
结束拍摄的宋明芷也自然注意到了种舆论异常,现在正好是她的电影热映她的话题讨论度最高的时候,她和东菱的cp粉也正处于聚拢期,不应该是这种热度。
宋明芷对左真旁敲侧击了一下便知道答案,心想东菱脸皮真的很薄,便也没有刻意在小姑娘面前提起这种话题。
随着电影的观影人数增加,影片的口碑在逐渐稳定,票房也在持续上升。
东菱可谓是春风得意,逢人就笑,家里把她夸又夸,还是东菱按捺住爸妈炫耀的心,不然他们指定要办个小聚会宣扬宣扬。
东菱的好心情在接到何蝶生邀约电话时戛然而止,倒也没什么坏事,只是东菱对上对姐妹下意识心里一沉而已。
何蝶生约她晚上出来小酌,东菱本想推拒,却听见何蝶生说最近可能要变天,又改了主意。
何蝶生人喜欢话里有话,八年过去这种调调不增反减,东菱没收到什么风声,为了探究,她觉得还是得去一趟。
何蝶生约的地方叫谜棠,闹中取静,东菱曾经从这条街走过很多次,都没发现眼皮子底下有么一家小酒馆。
店里的酒都是高品质的好酒,不过东菱赴约不为酒,等着何蝶生开腔。
还好有你愿意陪我出来喝酒,不然我今天可能要独酌。
何蝶生笑着和东菱碰杯,颇有些惆怅。
哪里的话,你还会缺朋友?只要你愿意,李家千金和陈家公子,那是一定愿意欣然前来的。
东菱微笑着说,虽然她不愿意扯进何蝶生和玄渡的事情里,就像是她对宋明芷说的,何蝶生很有可能利用她。
既然有种顾虑,怎么能不设防备,不探查一番呢?
何蝶生才回来几天,就已经和李家大小姐以及陈家二少爷搭上线,一起骑马打球喝酒,其他倒是看不出来什么,不过东菱知道她不会做没有用的事。
新朋友怎么能和老朋友一样,有些事,独独能对你讲罢。
何蝶生面色平稳,丝毫没有被拆穿的尴尬和被盯梢的愠怒。
我回家之后,阿渡好生闹了一场,和她最仗狗势那会儿一模一样。
何蝶生话里带刺,也不知是在骂玄渡的妈妈还是何市长。
不过眼下情景却不许她闹,巡查组从京州秘密来访,们可不是随便来的,没听见什么风声,怎么会随意动弹,而棋局,就是牵一发动全身的,她不得不忍气吞声,模样格外有趣。
东菱淡着脸色听她说,没给出任何回应。
何蝶生也似乎没指望她说话,继续自顾自地说:我和她说,夜深忽梦少年事,唯梦闲人不梦君,你猜她什么反应?
东菱眉心微挑,仍是不接话。
何蝶生将杯子里的酒喝尽,笑道:她不知道不是一首诗里的,说我拐弯抹角阴阳怪气,对我放了一番狠话。
可我说的也不作假,疯了几年,什么都梦到了,偏偏梦不见她,因此我醒,日日在想她。
何蝶生眉眼平静,暗藏阴冷,捏着酒杯的指尖用力到无血色,在杯子即将不堪重负的一瞬间,又松开手。
她不懂元白之交,反正你们也不是那种情况。
东菱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却又不知从何而起。
何蝶生不置可否,给自己倒酒。
场小酌的时间并不长,大部分时间她们在沉默地对饮,何蝶生偶尔说上两句。
事起自京州,北海、青州、海城都有影响,近日里不太平,一些事情,让你家里人少碰为妙。
东菱问:何市长知道吗?
何蝶生笑的有几分狡黠:你猜知不知道?
东菱望着她没有作答,场酒局就此散了。
东菱有些心事重重地回家,行至半路,司机忽地急刹车。
东菱往前倒一下,皱着眉刚准备问情况,就看见从机车上气势汹汹下来的女人,女人摘头套,露出张戾气十足的脸。
你有病?半路拦车?
何蝶生那个贱种找你喝酒,她跟你说什么?
论表面功夫,玄渡不如何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