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成看了一眼实木椅,如果这支牛毛细针扎到人身上,那结果可想而知。
即便是没有毒的情况下,也能把人体打个对穿。
只是这么一个小小的竹管,就有这么大的暴发力吗?
“这种袖箭一定要小心保管,这上面的毒液,足以见血封喉!”柴二随即又叮嘱了罗成一句道。
罗成收起小铁盒,冲柴二一抱拳,道了声谢。
许晴这才转过身来,冲罗成道:“你怎么会惹上了杜王爷啊?这个人非常难缠的,我常听我爸提起这个人!”
罗成苦笑了两声道:“还不是因为一起二十多年前的灭门惨案,只是被灭门的那户人家,在黑省很有势力,而且,还是黑省的首富,受许家的遗霜所托,帮许家讨回一个公道!”
许晴白了罗成一眼道:“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危险?那个姓杜的,既然能找上我二舅,就有可能找上别人,说不定,山市周围有点势力的人,都站到他那边去了!”
虽然许晴自己对江湖上的事,知之甚少,可毕竟她从小就在那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耳濡目染,多少也能猜出些杜王爷的手段来。
“富贵险中求,这可是老祖宗留下来的名言!再者,就算不招惹到姓杜的,难道就没有危险了吗?出门还有可能被车撞呢,喝口水也能呛死人,怕是没用的!”罗成笑眯眯的说道。
“切!还是准备一下开学的事吧,今年的新生里,刺头可不少,还有很多从外省来的豪门,今年的大一新生,将会是山市大学最难搞的一庙!”许晴若有所思的说道。
许晴对社会上的事了解的不多,但是大学里的事,却逃不过她的眼睛。
许多大二大三的学生,都在议论,谁将会是这庙大一新生中的佼佼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