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家夫君的眸子幽深发暗,似乎这个“睡觉”特有所指。
孟倾的玩心大起,用胳膊圈住淳于冥炎的脖子,往自己眼前一拉,“夫君,你说这个睡觉,是动词还是名词?”
回答孟倾的是他落下的热吻。
孟倾也讨了帅哥一点便宜,看着他放开了自己,眸中的颜色更暗了,心头一动,原来能吸引住自己所爱人的,是如此满足的一件事。
孟倾打趣道:“虽然为妻也愿意跟夫君来个动词的睡觉,但是你也看到了我俩,一个胳膊受了伤,一个腿不方便,说起来算是两个残疾,那真的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那就名词的睡觉吧!晚安,夫君。”
“倾儿,我小心点。”
孟倾心头一跳,他,他原来是要来真的。
“夫君……”
孟倾想着措词拒绝,毕竟两个人身上都有伤,虽然自己的腿已经大好,但是正是结痂的时候,弄破了弄不好真会留疤。
但是,她瞬间闯进了淳于冥炎的黑眸中,那包含神情的黑眸像丝丝密网瞬间将孟倾包裹,让她瞬间溃不成军。
帷幔低垂,挡住一室的风情。
翌日
孟倾似乎听到外边有动静,但是她完全睁不开眼睛,听着某人在她的耳边轻笑,似乎还感受到了轻吻,她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屋外似乎天已大亮,日上三竿,她这是睡了多久呀!
“淳于冥逸……”孟倾咬牙。
太不公平了,你看看他跟自己睡的一样多,却还是一副春风满面,活力十足的样子。
再看看自己,腰酸腿疼,那只烫伤的腿似乎都麻了,动一下,身体宛如车碾,心头恼怒,“噗嗤”冲他的胳膊就是一口。
靠,这厮的胳膊是铁做的吗?牙都酸了。
淳于冥炎忍着笑,“咬软的地方,别伤了牙!”
昨晚,他努力照顾到她的小腿,就怕自己失控伤到她,完事的时候,他也恼怒自己没有轻重,好在她的腿一点事没有他才放下了心。
昨晚他的冲动,并不是因为他父皇说的子嗣,而是真的美忍住,天天搂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娘子,他怎么能控制的住!
昨晚,他也很自责,就怕真伤到她的腿,虽然最后没事,他放了心,还是打了自己一嘴巴,根本就不顾及她的伤,真要破了,出血水了,后悔药到哪里去吃?
外面显然丫头都等着侍奉,孟倾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起来这么晚,问题是淳于冥炎还在屋内,做了什么都该知道,她感觉无法面对门外的几个丫头了。
恼羞成怒,又使劲捏了一下淳于冥炎的胳膊,却惹来淳于冥炎夸张的大叫,“倾儿,你要谋杀亲夫呀!”
屋外的丫头都捂着嘴笑,孟倾一急去捂他的嘴,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大声,“马上起床。”
这脸真的丢尽了!以后怎么面对一众丫头,孟倾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淳于冥炎看她窘的脸都红了,眉眼越发含笑,可见心情好的不得了,他揽住她的腰,“不用着急起床,为夫先出去,今天事情有点多,晚上若是晚了,不用等为夫,你就先睡。”
“起来了,再睡就是猪了。”孟倾嗔了他一眼,这就无法交代了,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