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浓郁的肉香弥漫,人们看到带着特制的鹿皮手套的赵新宇从羊腹中拿出一只白嫩的大鹅。
大鹅拿出来香味四溢,空间中的香味变得更加浓郁,这让周围的人们感觉到肉味中似乎混杂了一丝烤鹅的味道。
“啊”,一声声惊呼声传来,人们都不由得长湖口气,他们想到了闲云野鹤说的话,真的是别有乾坤。
就在人们以为万事的时候,赵新宇这边已经划开了烤鹅的肚子,从里面拿出一只同样白嫩散发着诱人香气的山鸡。
山鸡之后是一只鸽子,在看到香气四溢的鸽子拿出来,整盘区域满是惊呼声,不说是现场,就是电视机前、手机前的人们都不断惊呼。
他们都看到无论是羊、鹅还是山鸡、鸽子,都是完整的,他们想不出来赵新宇是如何将鸽子塞进山鸡的腹中,山鸡塞进大鹅、大鹅又放进全羊的腹中。
而就在人们惊讶的时候,赵新宇再次划破鸽子的腹部,从里面拿出一枚剥了皮的野山鸡蛋。
这一下人们彻底傻在哪里,他们一个个看向周围的人们,却发现他们同样都是眼眸发直,眼神中满是不可思议。
此刻整片区域弥漫着浓郁的香味,人们也形容不出香味是什么样的香味,香味是什么样的香味不知道,反正只要闻到,任何人都在吞咽口水。
赵新宇将融合了羊、鹅、野山鸡、鸽子肉味和精华的野山鸡蛋放进一个盘子,将盘子举起高声道:“按照烤全羊的习俗,这一枚融合了羊、鹅、山鸡、鸽子味道和精华的山鸡蛋应该献给咱们村德高望重、辈分最大的一位长者,大家说应该给谁”。
赵新宇这边,眼见从各处赶过来的人是越来越多,他特意嘱托了一下韩天亮,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尽量满足,而后他就回到了大院。
“新宇,你来说几句”,给围观民众的美酒佳肴都上桌,韩天亮笑着说道。
赵新宇哈哈一笑,“食材大都是咱们村里产的,菜肴大都在无忧食府就能看到,想吃什么随时可以去无忧食府。”一时间没有听明白中年人一意思的赵新宇笑着说道。
罗霄看向赵新宇,“新宇,你们那边真的有走席一说?”
回到大院,赵新宇看到杜梦楠他们还在餐厅中,而餐厅的桌上菜肴都没怎么动,这让赵新宇感到意外。
无数人都在自问,如果他是赵新宇的话,他会不会有如此胸怀,不少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随即他们都是苦笑连连,或许正是因为如此,赵新宇能够在几年之间成为华夏以至于世界的富豪,可他们却不行,因为他们没有赵新宇那样的心怀。
说完这话赵新宇看向已经围在桌边的游人们,“之所以没有给大家预备凳子,并不是看不起大家,在我们农村有一个风俗叫走席,凡是过来的人都是客人,走席的人吃喝之后就可以离开,所以也没有预备凳子,大家克制一点,吃好喝好,需要什么尽管开口”。
所有村民都看向紧靠烤全羊的一张桌子,所有人都高声道:“喜爷,喜爷是西韩岭最为年长,辈分最高的人”。
回答了几个问题,酒宴正式开始,也只是一杯酒的工夫,村民、游人们就打成一片,成个停车场成了欢乐的海洋。
赵新宇微微一怔,指了指自己,看向说话的中年人,“大哥,你在和我说话”。
感受到这一点,无数人的心态在无形中开始发生变化,尊老爱幼这一华夏传统美德在他们的心中生根发芽。
“喜爷,怎么哭了,是不是不好吃”。
赵新宇放下盘子,从烤全羊身上将最嫩的一条割下来,将盘子交给韩立,韩立端着盘子过去,赵新宇这边开始分割烤全羊。
在这一刻,围观的人们,电视片、手机前面的民众终于明白,赵新宇这个外乡人为什么在西韩岭村里拥有如此高的声望,并不是因为他有钱,而是因为他尊重每一个村民,哪怕是孤独无依的老人,在他的眼里都是受人尊重的长辈。
这话倒是让赵新宇一震,随即目光闪烁了几下,“每一个地方都有着不同的风俗,不过我们可以商量一下,大家到时候看无忧食府的通知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