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宇这一开头,两个老人马上打开了话匣子,不单单将他们使用了什么土法子说出来,还说出了事发的过程。
正如赵新宇猜测,他们也是最早和患者接触,可因为用了土方子,他们被感染的最迟,而最早被感染的几个人已经去世好几天。
搭建的临时会议室中,李若风他们都是面面相觑,他们设想的是赵新宇肯定是灰头土脸的出来,却不想出现了这样的结果,几句看似无关紧要的话,却让两个老人有了活下来的渴望。
听老人这一说,赵新宇的心头一震,他想到金匮精要中记录的一种症状,正和老人所说的一样。
“这个我们也试过了,不过不管用”。
赵新宇这话一出,两个老人微微一愣,他们齐齐看向赵新宇,他们被感染送到这里,也进来过几个人,他们无不是询问如何感染,接触到什么人,去过什么地方,他们听这些已经是厌烦。
听两位老人说完,赵新宇的眼眸微微一缩,几个村子相继出现了这样的事情,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都遇到过那几个开始驴友的青年,那几个青年有问题。
赵新宇哈哈一笑,“到时候您们可不能赖账”。
或许是因为知道被感染的严重性,两个老人虽说清醒,可他们的状态却令人堪忧,两人的眼眸中都有着一种只有将死之人才会有的色彩。
“不会怎么会,东北人说话可是一口吐沫一颗钉”。
几个青年让他们带路去找寻一个叫做老虎岭的地方,而且给出了很多的报酬,随后在赶往老虎岭的时候,他们又遇到了另外几个屯里的村民。
两人看到赵新宇进来,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随意撇了赵新宇一眼,而后目光又落在天板上,似乎在等待着死神的召唤。
“老爷爷,我爷爷曾经教过我一个方子,对您们应该管用,你们不要有其他想法,过几天就能下地干活了”。
赵新宇呵呵一笑,“老爷爷,凡事都有个例外,看病还是用咱们的土法子管用”。
这个村子叫靠山屯,村里的年轻人大都外出打工,老人们闲下来的时候无事可做,他们很多时候会进山弄一点山货。
“老爷爷,我过来的时候看到地里庄稼长势不错,想来今年的收成不错,大东北这边地广人稀,不知道您们家里种了多少苞米”。
“老爷子,我给您再把一下脉”。
赵新宇淡淡一笑,“华老,很多时候还的需要您坐镇,我年轻抵抗力应该比您们要强一点,我自己过去就行”。
两个老人精神一震,“小伙子,你说的是真的,如果能够回去,我请你吃最为正宗的杀猪菜”。
“我这就去给您们弄酒弄菜,等下您们好好喝一口”。
可进来的这个人,他并没有询问如何被感染,而是说起了地里的庄稼,这让他们感到意外,而且他们也能够从赵新宇的声音中听出,赵新宇的年岁不大。
“李老,这个我们也知道,不过中医讲究的是望闻问切,不亲身诊断,根本没办法辨认”。
诊脉之后,赵新宇眉头紧锁,两位老人的脉象极为正常,根本没有任何的症状,而现在老人看上去也不像是有病的样子,这让赵新宇感到意外。
想想赵新宇几次只是通过察言观色就诊断出结果,华毕点点头,“若风,给新宇准备一套防护服”。
赵新宇离开病房,他去了消毒的房间,消毒之后,回到了会议室,却看到李若风等人神情古怪的盯着他。
“新宇,你刚才怎么就答应他们喝酒的事情”,华毕皱了皱眉头,神情变得很是严肃。
赵新宇淡淡一笑,“华老,通知下去,每一顿饭菜都要给他们配上高度的烈酒”。
华毕等人微微一怔,随即他们似乎想到了什么,“新宇,难道你找到了病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