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焦鸿卓、赵新宇争夺的焦点就是三个配方,其中就有醉玲珑,按照两人所说醉玲珑是他爷爷留下来的,而父亲却说七十多年前就喝过,这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第二天赵新宇回到西韩岭,当他将黑色的证件交给张建业他们的时候,他们虽说没有放声大笑或者流泪,可赵新宇却能够从他们的神情中感受到他们内心的激动。
“爹,您怎么了”,看到父亲老泪纵横,孟飞燕瞬间荒了,她也不知道父亲这是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喝了一口酒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新宇,你也加入到利箭了?”
“爹,您这是怎么了”。
兄弟三人一人一口,将牛皮囊的药酒喝完,他们同时起身,怒吼着冲出了战壕。
焦飞燕幽幽叹息一声,“不找是不忍心自己的孩子在外面受苦,可找到的话又是这样的麻烦,不知道我那侄儿会是什么样子,如果他能够有那个赵新宇一半好就行,对了,爹,这几天我老师做梦,梦到飞虎的孩子也找到了”。
虽说只是喝了一次,可孟烈清楚的记得大哥赵破虏给他们喝的药酒,虽说比不上这醉玲珑酒香浓郁,可酒味却是一模一样。
孟烈盯着酒杯,再次喝了一口,眼眸突然间暗淡下去,放下酒杯,仰天长叹一声。
“新宇,组织给我们什么任务没有”。
此刻孟烈的思绪已经回到了很久之前,那是一片战火纷飞的区域,三个衣衫已经变成一条条、脸上满是硝烟,浑身上下到处都是血迹,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
“怎么了”。
孟烈看向孟飞燕,“飞燕,小心点杜刚这家伙,你不了解他,我和他一起当兵,这家伙可是无利不起早,那几年等他一个电话都难,今年这是怎么了,突然间对我变得这样殷勤,该不会是看上咱家什么东西了吧”。
孟飞燕摇了摇头,“爹,不要想得太多,或许飞虎的孩子就好似那个赵新宇一样有情有义也说不上,先不说了,走吃饭,尝尝杜叔给您送过来的药酒”。
赵新宇淡淡一笑,“没有,其实加不加入都是一样,如果有需要的话,我会和你们一样”。
孟飞燕的脸色微微一变,赵虏、赵破虏两个名字只差一个字,而酒的味道却是一模一样,父亲虽说年事已高,可却不糊涂,很多时候她听到最多的就是当初三兄弟在一起的事情。
孟烈抬眼看了眼女儿,“飞燕,这酒我在七十年前喝过”。
赵新宇去了利箭总部,飞雨、隐龙两大组织的高层当然很快就知道,他们也在暗自叹息,利箭遇到了一个妖孽。
“赵新宇”,说话的同时,孟飞燕又拿过来那张报纸。
孟烈长叹一声,看了眼孟飞燕手中的报纸,“如果找到的孩子也像这个焦鸿卓一样,不找也罢,没有家族这层光环,他或许只是做点小恶,如果披上家族的外衣,他或许会做出祸国殃民的大事”。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孟烈的心头微微一缩,“你说那个酿酒的孩子叫什么”。
孟飞燕不由得一乐,“咱家可是什么都没有”。
孟烈摇摇头,“不对,这老小子肯定是看上我珍藏的那把军刀,他打这把军刀可不是一年两年了”。
“放心吧,我给您看着呢”。
孟烈摇摇头,“你大伯二十年前就已经,不过可是你大伯,他们都姓赵或许其中有什么关联也说不上,不过你大伯并不是红石崖的”。
孟飞燕幽幽叹息一声,这二十多年,父亲有三件心烦事,儿子出事孙子丢失,和几十年的老兄弟焦猛变成了仇人,大哥跟着突然失踪,很多时候孟飞燕都能够看到父亲暗自垂泪。
“爹,您这些年一直都在家里,那个赵新宇就在鹏城,要不哪天我陪您过去认识一下,听说他那里现在已经成为景区,顺便去杜叔那边走一走”。
孟烈摇摇头,“算了吧,杜刚、关振天家里先后出事,我们通过电话,有人想要图谋不轨,飞虎当年的事情或许和这件事情有关系,他们已经在暗中调查,这个时候我还是别去惹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