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新宇和焦德义打斗是在院子东面,而这片区域的周围都是将近两米高的酸溜溜,所以进出院子的人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当夜幕降临的时候,赵新宇缓缓睁开双眸,他感觉到此刻浑身乏力,连抬手的气力都没有。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适应一下房间中的黑暗,一声轻响,房间瞬间亮了起来,他看到两张红肿着眼睛的俏脸,杜梦楠、关冰彤都坐在他的床上。
“你醒了”,杜梦楠柔声道。
赵新宇挤出一丝笑容,“我没事”。
“吐了那么多血能没事,焦家人也太狠了”。
随着房门一声轻响,张建业从外面进来,显然他是在院子看到了房间灯亮起,他知道赵新宇醒过来才进来的。
看着赵新宇,张建业的神情中满是复杂,“新宇,你知道今天来的那个人是谁?”
“焦家的焦德义”。
杜梦楠不由得啊了一声,关冰彤听到这个名字脸色骤变,焦德义是焦家的一个传奇,在他们这个圈子中,焦德义的名声已经盖过了父亲焦猛,不过焦德义极少出现,杜梦楠、关冰彤也只是听长辈们说起焦德义,他们两个也没有见过焦德义。
“他家庭情况如何”。
随即他们也做出决定,如果赵新宇有什么困难的话,利箭尽量出手帮助,恢复张建业、杜春阳他们利箭成员的身份,利箭并没有做出吸纳赵新宇的意思。
隐龙高层的手中都有一份关于赵新宇的简历,看着几乎是空白的简历,隐龙高层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他们没想到在民间会隐藏了一个如此低调的高手。
赵新宇淡淡一笑,“但愿吧”,不过他心里却清楚赵新星的性格,即使焦家愿意化解,赵新星也不会同意。
三个老者不由得长叹,在不明情况的前提下去给一个二世祖一样的侄儿出头,可最终却被对方重创,这不单单是丢了焦家的脸,就连他们飞雨的脸也丢尽了。
张建业看了眼杜梦楠、关冰彤,因为两人出身,张建业也没有遮遮掩掩,“咱们华夏有三大组织,利箭、飞雨、隐龙,三个组织的职责就是为了守护华夏,我们这些守护老领导的都是从利箭出来的,不过利箭在三大组织中实力最弱,飞雨、隐龙组织中随便一个都能够单挑我们这些人”。
不说是利箭高层震撼,就是隐龙中的高层都感到无比的震撼,焦德义的修为就是放在隐龙中都不是庸手,可现在却被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重创,他们如何不惊骇。
虽说接触古武的时间不长,可他也知道华夏古武界的一些事情,古武界传承古代,派系很是严格,八极崩在爷爷手中,那这焦德义和爷爷是什么关系。
焦德义和赵新宇比斗,普通人不知道,就是焦家焦猛也不知道,可除了飞雨之外,利箭、隐龙两大组织却也收到了消息。
四个老者都不由得皱眉,焦鸿卓口中靠着他吃饭、上学,要多嚣张有多嚣张,可从三个壮汉哪里,他们却听到了不一样的结果。
赵新宇动手根本没有动用修为,而疼惜侄儿的焦德义过去就下了重手,伤到赵新宇,赵新宇一直痛斥焦德义没有武德,从这点看这个赵新宇并不是焦鸿卓口中的那个样子。
和杜梦楠不同,她虽说没有见过焦德义,可是在利箭中听过不少关于焦德义的传闻,焦德义就是他们利箭中身手最好的都要忌惮三分。
一阵敲门声传来,三个壮汉进入到会议室,一个老者看向三个壮汉,“总教头到底遇到了高手?”
“赵新宇,二十三岁,和焦家找回来的焦鸿卓是兄弟,”三人又将他们知道的事情说了一下。
三个壮汉也不敢隐瞒,将发生在西韩岭大院中的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四个老者听完,脸色骤变。
“赵新宇和焦鸿卓从小被一个叫做赵虏的老人收养,前年赵虏去世,他们没有任何的亲人,村里对于赵新宇评价很高,焦鸿卓在村民的眼里就是一个混蛋”。
上一次利箭在滇南出事,他们也知道,九个利箭成员只回来三个,没想到出手的还是赵新宇,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一个嚣张跋扈、混吃得死的无赖。
随即隐龙做出一个决定,那就是观察赵新宇,如果有可能的话,将赵新宇吸纳进入到隐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