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反倒是秦大头先听不下去了。
他一天没喝水,现在口里非常干,嗓子干痒难耐,哑着嗓子道:“姑娘,王冕他刚才只是听指示办事,你可否不要再骂他了。”
她“哼”了一声,道:“你让他赶快将我放下来,我自然就闭嘴了。哪有像他这样对待姑娘的?”
说着,还不忘用脚踢了踢,只可惜王冕做出一个即将要将她扔下去的举动,吓得她赶紧停下,一动也不敢动。
秦大头又道:“姑娘,你与他合不来,一路上又吵又闹,还要找人,实在没办法将你放下来。”
那女子终于松了口,道:“好好好,你们是大爷,行了吧。我不说就是了,赶紧让他放我下来吧。”
秦大头向王冕点点头,王冕颔首回应。随即,将她放了下来。
双脚落地,心里舒坦了,她习惯性拍拍手,道:“好啦,我信守诺言,不开口骂了。不过你们也别老叫我姑娘了,我的名字叫何绣舞。你们叫我绣舞就可以了。”
秦大头点点头,王冕则是一点也不想搭理她。
很快就要天黑了,白烟的呼吸越来越微弱,嘴唇开始干裂得不成样子,起了一层死皮,无论怎么样,得找个地方给她喂点儿水。
他们三人当中没有一人带水,何绣舞身子单薄,一身轻纱,一看就没带水,而他们两个上山充忙,也没带水。
只是有一点很奇怪,秦大头心想,现在是深秋季节,不像夏天那样燥热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