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头淡淡道:“杀人罪。”
白烟呛到,咳了两声,有些惊讶的盯着秦大头,道:“杀……杀人罪?”
秦大头脸上仍然没有什么表情,仿佛这根本不算什么大事。
只听他悠悠的道:“白净家里世代都是屠夫,家里算是整个镇上有比较有钱的人家,加上白老爷从小娇生惯养,事事都顺着他,导致他长大后无法无天,嚣张跋扈,谁要是惹他,他就一定不会放过,而且会双倍奉还。”
白烟听得手心直冒汗,想到之前与白净的过节,不禁心中暗叫不好,心道:日后如果被他找上门,那她岂不是很惨,那那群官兵一定得抓住他才好。
想到这里,白烟浑身抖了抖,手里的糖葫芦无论如何都没心情吃了。
经过刚才这一番折腾,周围的群众开始议论起来。
群众1:“真是作孽啊。”
群众2:“这个白净,一定要让他砍头才好。”
群众3:“这次可别让他跑了,万一他要是躲在镇子里,那咱们就完了。”
群众4:“可不是嘛,那罗文苑死的也冤,好好的姑娘家,年纪轻轻就断送在这小子手里。”
白烟听着村民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大概也听出了些头绪。
看着秦大头,道:“你可知这个罗文苑是谁?”
秦大头道:“知道一些。”
白烟道:“那她跟白净又有什么关系?难道是夫妻?”
秦大头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