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大部分男人天生看见女人哭就烦躁,耐不住赵翠莲的一再哭诉,松口道:“我劝你还是离开吧,这屋里不管是你什么人,你都是见不到的。他现在是镇上的要犯,肯定是要被抓去蹲大牢的。”
赵翠莲到是对他蹲不蹲打牢不太感兴趣,她只想知道她想知道的。
“那官爷,我弟弟他是犯了什么错,要被这么关着呀。”
那人半天不发一语,只是盯着他。
赵翠莲看懂了他的意思,从怀里拿出一个荷包,掏出一两银子,狠了很心,塞到那人手里。
见她拿的比自己预想的要多,那人笑了笑,“好说好说,你弟弟前几天绑了一个姑娘,结果人家姑娘的心上人来救他了,于是人家报了官。”
赵翠莲心道:现在镇上的镇长不是听说不作为么,怎么现在又突然管起这事儿了?
要说她这个好弟弟,做得好事儿那可是八天八夜都说不完,除了那次……,基本就没出过什么事。
她想了想到底要怎么问,整理一番,说:“官爷,你看,作恶的也不是我弟弟一个,怎么他就被抓了呢。”
说完,她又从袖子里拿出二十个铜板,穿制服的男人看了看赵翠莲,将那铜板在手里掂了几下,点点头,“因为你弟弟这次得罪人了,要以前,那肯定没人管,但这次算是你弟弟倒霉吧。”
赵翠莲心道:秦大头不过就是个打猎的,要是他算权贵的话,就不用每天冒生命危险去打猎了,那如果不是他,那又是谁呢?
赵得祥虽然平时得罪的人不少,但是她最是了解自己弟弟的为人,自从上次涨了记性,在镇上稍微有点钱的,他都不敢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