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嘎子望了眼赵得祥,“谁来背?”
“当然是你来背。”
张嘎子应了声,将白烟扛在肩上,两个人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走出了茶楼。
街上的人看见赵得祥二人,都知道他们的秉性,虽然瞧不起,但没有那个真的敢和他们对着干。
这附近的两个村子,多少姑娘都被他们糟蹋了,大多都不敢告诉家里的丈夫,只得一个人忍着。
也有村民报官,但到最后都石沉大海,回家后反而被丈夫休了。
因此,大家都躲着他俩,即使见到他们有可疑动作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在心里让他们自认倒霉。
白染从茅房里出来,不见白烟,跑遍了上下两层楼都找不到她的影子。
也许姐姐应该会在镇口等他?这么想着,他出了茶楼,往镇口走去。
路过‘喜来宝’钱庄的时候,被秦大头看见了。
感觉到事情不对劲儿,便从钱庄出来,追上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染以为是姐姐,转身看见是秦大头,觉得有些委屈又有些焦急,撇着嘴对秦大头说,“秦哥哥,姐姐不见了。”
秦大头见他要哭了,蹲下,双手掌着他的肩,“你说过你可是个大人了,不许轻易地哭。”
白染一听,把眼泪憋了回去。
“你姐姐和你是什么走散的?”
白染与他讲了事情的经过,秦大头觉得事有蹊跷。便问他,“你上完茅房可有看见有背着麻袋出入的人。”
“真的?可有看错,会不会出错误了?”秦大头难得的皱了一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