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徒,对于这位张嘎子,她也是早有耳闻。
这个张嘎子今年三十五岁,不仅坐过牢,出来还把他爹唯一一块种谷子的田卖给别人换了钱,拿到镇上输了个精光。他爹最后被活活气死了。
后来又和赵翠莲的弟弟赵得祥混在一起,又在镇上收了十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孩子做小弟,成天靠偷鸡摸狗过活。
是这个村里出了名的流氓,哪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做媳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把主意打在白张氏儿子身上,请了他们吃了一次稍微贵点的馆子。白张氏两个儿子就认了张嘎子做大哥。
现在看来,目的已经很明显了,就是想用两个儿子的前途,威胁白张氏,让白张氏给他讨个媳妇。
白张氏气的脸上发紫,“就算我有心帮你讨媳妇,但就你平时的作风,你去问问这镇上还有谁愿意嫁给你做媳妇。我一个妇道人家,平时只是去给别人做司仪,又不是媒婆,你找我作甚?”
张嘎子一脸无所谓的表情,“你不帮我也行,那我就让你儿子跟我一样,以后去坐牢好了,等他们俩出来了,没准也讨不到老婆。”
白张氏拿起门边的扫把,向张嘎子打去,边打嘴里边骂。
白烟在心里暗暗叫好,心道:“这种人就是要好好教训才好,免得他以为没人敢教训他。”
秦大头看见白烟看得一脸津津有味,眼珠子跟着白张氏的扫把一上一下的,觉得甚是有趣。但是依白张氏的体力,那扫把都有好几斤重,估计坚持不了多久。
不一会儿,白张氏拿起扫把的手就开始颤抖,张嘎子刚想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