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她的亲爸妈,她更是从出生开始就没见过。
现在,她从未像这一刻,感受到人生是那么自由。
由于没有洗洁精,白烟来来回回洗了好几遍,碗还是油腻腻的。
可为什么刚开始,她盛饭之前,这碗就干净的反光?
她无力地问:“淮夜,这碗以前你是怎么洗的啊,为什么我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秦大头看着她,脸上有些疑惑,“你真不知道?你以前不做饭吗?”
白烟随即应变,“不是,我是没看见你把洗碗的东西放在什么地方了。”
秦大头自嘲自己想太多,“哦,对了,在院子里,用一个灰色的陶罐装着的,你一进去就能看见。”
白烟吁了一口气,“哦,好。”说罢,她转身向院子里走去,看见角落里有个碗大的白罐子。
她打开盖子,里面装的是灰色的物体,伸手拾了点起来,搓了搓,又凑到鼻子跟前,闻了闻。
没错了,这个明明就是晒干的稻草的味道。
大学她专修农业,有段时间一直在研究稻谷的培育和养殖,对这个味道非常熟悉。
想到这儿,白烟不得不感叹古人的伟大,他们将干枯的稻草烧成灰,这种灰里含碱性物质,可洗去碗里的油渍。
有了这个东西,白烟三下五除二的洗完了碗,再把它们都摆进碗架里,满意地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