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十来分钟夏墨的伤口缝完了。
今天一整天不停的承受突如其来的冲击,不管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都让夏墨觉得疲惫不堪。
现在终于完结了,夏墨的身体完全瘫软了下来,闭上了眼睛,这一刻她不想听到任何的声音,不想看到任何的东西,不想知道任何的东西。
她已经完全不想动了,她想就这样睡着,她想如果能让自己脑袋里面的东西清空多好,她想如果她这样睡着就不再醒来多好。
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再也不会因为失去什么而感觉到心痛,再也不会因为在她最需要亲近的人在身边的时候,因为抓不到救命稻草而感到绝望。
给夏墨接生的医生给夏墨换了一瓶点滴就离开了,现在产房里就剩下夏墨,和刚才一直冷眼看着夏墨的医生。
那个医生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缓慢的靠近夏墨。
她看着夏墨的样子,扬起嘴角冷笑,不过,夏墨闭着眼睛,没有看见,就算夏墨睁着眼睛,也看不见,这个“医生”带着口罩。
她伸手,把口罩拿了下来,塞进了口袋了,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支注射器,打在了夏墨正在注射的点滴里。
或许是因为这个“医生”的动作不娴熟,一个小小的动作完成得有点久,有好几次都扯到注射器的管,夏墨感知到了。
夏墨只是想安静一下而已,手背上轻微的拉扯感都让夏墨感觉到烦躁,夏墨皱了皱眉头,微微的睁开眼,这一睁眼,让夏墨很快就睁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