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看到妻子脸上露出放心的笑容,我总觉得她在得意洋洋。
接连的抓奸失败,和她在母亲面前转变了形象,让她越来越猖狂了,当着我的面就骗走母亲的棺材本。
酒劲儿一上头,一想到用母亲的钱去医别人的种,我起身走向女儿房间。
妻子和母亲紧张的跟在身后。
如妻子所说,女儿此时还没睡,我重重的推开门,她还大眼睛看着我,也不害怕。
“你要干什么?”
妻子慌了。
我一把将女儿从床上拽了下来,说:“你不是说她被我吓到了,不会哭吗?现在我就让她哭给你看!”
拿起衣架就抽向女儿,她们俩都没能拦下我。
我虽然没用多大力,但平时家里没人舍得打女儿一下,稍一碰早就哭天喊地了。
现在,她却呆呆的看着我和手里的衣架。
我心里也舍不得对女儿下重手,可她这表情像是在提醒着我那晚发生的事,我没能抓到范军和妻子的实质性证据,当时她就是这么看着我的。
一股气顶了上来,我狠狠的抽了女儿两下。
女儿还是呆呆的看着我,就是不哭不喊也不叫疼。
我这才意识到,女儿似乎真的病了。
而且,还是被我吓病的。
一旁的妻子和母亲都急得不行,妻子哄女儿,母亲各种数落我,把我赶了出去。
我烦躁的在门口抽着烟,听着妻子在里面哄。
想把烟随手扔了,踩熄,又怕妻子看见不喜欢,习惯性的扔进烟灰缸。
妻子总算出来,我焦急的问:“女儿,怎么样了?”
她不太想理我,回了句睡着了,然后就回房了。
我刚要走向沙发,母亲就把我推向房间。
碍于母亲的存在,我敲了敲门,妻子也让我进去了。
看着母亲脸上的笑容,我也笑了笑,关上门的瞬间我脸上的笑容消失,没理会妻子,脱了衣服就去洗澡。
等我出来时,妻子坐在床边,手里拿着我的外衣,脸色不善的质问我:“你今晚跟谁去的酒局?为什么你衣服上会有女人的味道?还是我买给你的衣服,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妻子的态度让我很不爽,但一想到女儿病了,我还是忍了,拿过衣服,只是说了句同事。躺下后背对着她就要休息,被她又拉了起来。
“给我解释清楚!”
她不依不饶的说:“同事?是销售组的哪个贱人?你...”
话里话外一股醋酸味儿,就像一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话没说完就闭嘴了。
或许是她也知道她没资格说别人吧,赌气的躺下了,香肩微微抽动着。
她这表现,连我都认为她是深爱我的妻子。
但是...
我喝多了不代表我不记得!
转销售这事,我连母亲都没提起,妻子又不认识我售后部那些同事,她为什么会知道?
我深深的看了一眼她的背影,难道...
是奸夫告诉她的?
可是,自从宾馆捉奸,知道妻子和范军有染之后,我就再也没跟范军说过关于我的事。
难道...我真的冤枉范军了?
还是...不止一个奸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