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的,肉都到嘴边了,还是没能吃下去。
楚濂烦躁的冲着冷水澡。
刘苏苏到底在矜持什么啊,别说两人都订婚了,就是还没订婚,正在交往,那也是可以想发生关系就发生关系的啊。
所以说到底,她那颗被自己伤透的心还没修补好吗?
楚濂第n次懊悔自己以前对刘苏苏做过的混账事。
除了这个,应该还有别的原因,他感觉并不只是如此,刘苏苏眼里的害怕不是骗人的,他深切的感受到了,她在害怕发生那种事。
楚濂的眉头皱得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
刘苏苏在客厅坐着,许久才平静下来,她转过头,深深地看着楚濂那紧闭的房间门,一只手捂着胸口。
对不起,她还不能……她实在太怕了,要是被他看见,他肯定会嫌弃的。
走到这一步,她真的不想再被他嫌弃了。
刘苏苏找出了自己的手机,给刘希嵘编辑信息发过去。
“哥,整容师找好了吗?”
刘希嵘大概还在忙,并没有及时回复,刘苏苏也不催促,自己坐了轮椅回房间。
楚濂用了挺大的抑制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想下来看看刘苏苏,结果看到客厅空空如也,再看刘苏苏房间开着灯,就知道她已经回房去了。
他独自坐在了刚刚两人激烈的沙发上,从茶几底下的抽屉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
香烟的味道让他越来越平静,头脑也越来越清晰。
可还是没琢磨明白为什么。
看到刘苏苏房间的等光了,楚濂才掐灭最后一根烟,再次回自己的房间去休息。
次日一早,保姆看到烟灰缸上满满的烟蒂,皱了皱眉头。
先生不是戒烟了吗?
难道先生背着刘小姐偷偷抽烟?
那要不要告诉刘小姐?
想着两人经常闹别扭,保姆还是默默地把烟蒂给收拾了干净,选择了帮先生隐瞒。
要是让刘小姐知道先生偷偷抽烟,刘小姐肯定又要和先生闹起来了。
唉,还是少闹点吧。
刘苏苏起来的时候,楚濂又已经先去公司了。
刘希嵘大半夜回了信息过来。
“没有,难度太大,找的专家都表示做不了这场手术。”
刘苏苏胸口的烫伤太过严重,当初医生就说做手术也不一定能修复好,后来果然如此,在国外的时候刘苏苏就没放弃过寻找,各种专家都咨询过了,没有一个专家开口说能帮她修复。
即使做植皮手术,难度都是很大的,没有专家愿意接受做这场手术。
刘苏苏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要是一辈子好不了,她就要一辈子不能和楚濂做恋人间最亲密的事吗?
那又怎么能完整呢?
夫妻之间,怎么能没有夫妻之间的事呢。
她还想要跟楚濂结婚,做他的妻子,为他生儿育女。
那么,是要告诉他自己有个很丑陋的疤吗?而且还是在胸口。
不能,告诉他,他肯定会嫌弃的。
保姆进来餐厅,瞧着刚刚还心情不错的刘苏苏,这会脸色发白,眼神灰暗,仿佛跌入了十八层地狱似的。
“小姐,您怎么了?”
刘苏苏回过神,摇摇头。
“我没事,我吃好了,你收拾吧。”
桌子上的早餐,她根本没吃两口,可她现在已经没有任何胃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