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砚笑了笑，“那是因为它有强大的系统支撑，但是它跟人在本质上是不一样的。”
人有思想，有情感，虽然现在人类在智能机器人的研究上有了很大的突破，研发出的智能机器人语言系统丰富，基本可以和人类无障碍交流，但它们始终是靠系统才能运行的机械。
如果系统崩坏，或者没有电，它们就形同废铁。
“喔。”糯糯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小脑袋。
江承砚回来是拿自己的u盘的，拿完东西就准备走了。
“二哥哥，糯糯想和你一起去学校。”小团子突然说。
江承砚脑门上的阴影还是若隐若现。
如果她跟着他，说不定就能看的更加具体一些。
江承砚愣了一下，以为小团子只是不舍得他走，毕竟这几天他都没有回家了。
揉了揉她的脑袋，“糯糯乖一点，二哥哥一有空就回来看你。”
“可是糯糯就想跟二哥哥去学校，好不好嘛。”小团子抱着他的胳膊，小奶音软兮兮的撒娇。
乔婉无奈地捏了捏她的脸蛋，“糯糯，你听话跟妈妈在家好不好？你二哥实验室很忙，你跟去了他顾不上你的，在家妈妈和十四陪你玩。”
“可是我就是想去！”小团子鼓了鼓小嘴，“二哥哥脑门，黑，有霉运。”
她垂着小脑袋，“我想看看，二哥哥身边是不是有小人。”
“小人？”江承砚皱了下眉。
他不喜欢社交，再加上比班里的同学小几岁，在学校他根本没有朋友。
除了上课，他几乎天天待在实验室，跟师兄师姐们在一起做实验搞数据，身边没其他人。
难道师兄师姐们里……会有小人？
小团子点了点头，“二哥哥的脑门，阴影环绕，是小人兆。”
“反正……反正糯糯就要跟二哥哥去。”
最后江承砚不得不妥协了，糯糯则很积极地背上自己的小书包，跟他一起出门。
乔婉一听糯糯说他身边有小人，恨不得叫两个保镖跟着他们。
江承砚拒绝了，“如果真的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糯糯肯定就看出来了。”
“她只说我身边有小人而已，妈，你就别担心了。”
要是真弄两个保镖跟着，学校门口的保卫大叔不一定让他们跟进去，说不定还以为是什么社会人士要进学校干什么坏事。
而且他们实验室的管理制度也很严，如果不是因为糯糯只是个小孩子，她也进不去的。
乔婉只好点了点头，“好，那你看好糯糯，别让她乱跑。”
江承砚他们的实验室现在已经搬到了新建成的实验大楼，离教学楼有些远，但是环境很好，设备也很齐全。
糯糯看着眼前壮观气派的大楼，“二哥哥，这么大一栋楼，都是你们哒？”
上一次跟江承砚来，他们的实验室还在教学楼顶层的小破屋里，那天还因为下雨，电路出了问题。
“嗯。”
小团子顿时露出羡慕的目光，“你们好有钱哦！”
“……”
江承砚抱着糯糯进入实验大楼，坐电梯去他们实验室所在的三楼。
出了电梯以后，见一个师兄正在走廊打电话。
糯糯一眼就认出来，这是上次实验室电路出问题时，和她还有一个小姐姐一起待在楼下的小哥哥，那时候他还问了自己几个问题，她没有回答。
当时她就觉得这个哥哥很奇怪，他的左胸口明明是红彤彤的，却突然闪过一缕黑气，又很快消失不见。
“我想好了，这个忙我可以帮……但是钱的问题……”
可能是注意到有人过来，他压低了声音，“我还有事，下次再说。”
“启航师兄。”江承砚见他挂了电话，喊了他一声算是打过招呼。
张启航点了点头，看到他怀里抱着糯糯，微微讶异，“怎么又带妹妹过来了啊？”
“小朋友在家无聊。”江承砚不想过多解释，只淡淡地道：“非要跟我到实验室。”
张启航嗯了一声，笑眯眯地看了糯糯一眼，“妹妹还记得我吗？”
小团子点了点小脑袋，奶声奶气地回答：“记得。”
糯糯盯着张启航的左胸口看了一会儿，发现他的左胸口是红的，但是偶尔会出现一缕黑气，那黑气又会很快消失。
“小耳鼠，这个哥哥的善恶之气好奇怪哦，一会全部是红的，一会儿又出现一点黑的。”
糯糯拉开书包的拉链，用意识跟小耳鼠交流。
小耳鼠从书包里跳出来，“有时候人类没有纯粹的善和恶，好人有时候也会产生恶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