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实惨,被一个不知廉耻的贱人拉下水,求求聂慈要点脸,别像条疯狗似的四处咬人!
我不理解,聂慈被人爆出来黑料,为什么要艾特仲夏妹妹?
从昨天开始,聂慈被水军黑的体无完肤,从姓名到学校被人扒了个遍,甚至还有疯狂的黑子想要去随城三中骚扰聂慈,在这种情况下,她怎么可能继续容忍罪魁祸首?
卧槽!楼上的意思是仲夏放出了聂慈的黑料?不可能吧,仲夏是一个绘画博主,擅长国画,平时不是旅游,就是搞艺术创作,审美出众,品位高雅,怎么看都不可能跟聂慈产生交集。
容我提醒一句,仲家是仲氏集团的千金,而仲氏集团的总公司就在随城。
我有个可怕的猜测,普通肾脏已经够难得了,想和熊猫血成功配型更是难如登天,就算仲家颇有权势,也不一定能遇到这种堪称匮乏的资源。要是聂慈没撒谎的话,那就意味着,仲夏移植的肾源有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画皮和凤凰花又开的营养液~
第140章 文物修复师(十八)
某些人的想象力还真是丰富,只凭着聂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给仲夏定罪量刑了!就算她是熊猫血,很难找到适合的肾源,也不代表没有这种可能性,你们想指控仲夏,还请拿出证据,不要红口白牙污蔑别人!
就是,夏夏既温柔又善良,她自己从小被疾病缠身,却不忍心让别人经受同样的折磨,便自发出钱建立了基金会,专门救助患有肾病的孩子,这样的她,怎么可能违法乱纪?
有的人为了转移视线、洗白自己,连脸都不要了!聂慈
希望夏夏能起诉聂慈,让她尝一尝诽谤别人的后果!
仲夏指尖划过屏幕,看到舆论逐渐偏向自己,缓缓松了口气。她心知,父亲做事向来谨慎,当初为了救下她的性命,仲家强行将牧辛辛掳了来,手段虽然不堪,却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况且牧辛辛的魂魄早就被玉鸣寺的惠清主持超度了,就算聂慈怀疑自己,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仲夏转了转瓷偶冰凉的手腕,她忽然想到什么,给仲含章打了个电话。
接通后,她软声哀求:“爸爸,先前那个聂慈在网上胡言乱语,说我移植的肾源来的不明不白,她真的没接触过牧家人吗?”
仲含章只有仲夏一个女儿,他了解孩子的想法,也知道仲夏在害怕什么。
“夏夏,我找了三名侦探,都没有查到聂慈与牧家的瓜葛,她之所以会产生怀疑,应该是牧辛辛的鬼魂从中作梗,你无需多虑,至于网上的传言,你可以说肾源是在国外找到的,聂慈只是个普通的高中生,即将面临高考,她根本没有能力搜集线索反驳你。”
听到父亲笃定的语气,仲夏心神安稳不少。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低声道:“爸爸,要不要给聂慈一个教训?否则任由她折腾下去,恐怕会影响公司的声誉。”
那端沉默了好半晌,仲含章才开口:“你说得对,的确不能再放任聂慈了,她是个孩子,不知分寸情有可原,但那个老道士总要明白事理,不该再给我们添麻烦。”
闻言,仲夏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她挂断电话,也不急着澄清,反而准备先洗个澡。
为了避免磕碰到那块至关重要的玉牌,她将玉牌留在卧室里,才施施然走进卫生间。
突然间,放在床头柜上的瓷偶动了,它的躯体缓缓悬浮至半空中,宝石雕琢的眼珠沁出殷红的血泪,一滴一滴浸没在莹润的玉牌上。
鲜血能够污染玉牌,毁掉其中蕴着的佛光。
在仲夏不知道的时候,她的护身符已经彻底失去了作用。
洗过澡后,仲夏坐在梳妆台前,动作轻缓的给自己描了描眉,又用腮红扫过眼尾和鼻尖,配上秀丽温软的小脸,仿佛刚哭过一般,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怜惜。
她开启了直播间,将链接发到微博上,镜头映着她眸底的泪。
“今天晚上之所以开直播,是想向大家解释一下,熊猫血在国内确实罕见,但放眼全世界,还是有不少人拥有这个血型,并且我很幸运,和一个国外的姑娘配型成功了,她愿意把肾脏捐给我,让我能过上和正常人一样的生活。我仲夏虽然不是什么好人,却也光明磊落、坦坦荡荡,绝不会为了苟活于世而去戕害他人,谢谢大家愿意相信我。”
粉丝们看到眼眶红肿的仲夏,一个个既心疼又愤慨,他们大多都是老粉,清楚曾经的少女有多孱弱,她那么年轻,却整天被困在医院里,不能跑跳,不能疯闹,还得承受一次次透析带来的痛苦。
如今她好不容易恢复了,却被一个贱人肆意抹黑,就算聂慈还没成年,这种行为依旧不容原谅!
夏夏,你要坚强起来,千万不要伤心难过,否则聂慈的算计就得逞了!你可是华国最有天赋的年轻画家。
我特别喜欢夏夏的画,绵延的山水在她笔下,仿佛被赋予了生机,透着别样的美感,怪不得业内人士对夏夏多有赞誉。
粉丝们一边安慰仲夏,一边疯狂的给聂慈发私信:
小贱人,你是随城二中的学生对不对?给我等着!让我好好教你,该怎么管住那张烂嘴!
你拍的那些写真,每一张都故作清纯,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听说你是被九天观的老道士收养的,那老子就要举报九天观,省得你们再打着道士的名号招摇撞骗
网上的风波热度越来越大,聂慈所在的班级群也有人转发了相关新闻。
毕竟高三课业虽然忙碌,但好不容易放了寒假,这帮学生对八卦的关注度丝毫不少,很快群里便多出了数百条回复。
班长实在忍不住了,她私聊聂慈,打字发问:[同学们对你有误会,你不打算在群里解释一下吗?]
[要不了多久,大家就会知道真相。]
聂慈明白班长是好意,不过眼下她还没有收集到足够的证据,实在不便透露过多信息。
当天夜里,聂慈正在厢房中打坐,突然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打开阴阳眼,没有感受到丝毫阴气,证明闯进九天观的不速之客是人非鬼。
厢房没有点灯,显得格外昏暗,聂慈飞快走出门,动作灵活的爬到榆树上方,看着三名小青年来到厢房前。
“飞哥,你没弄错吧?聂慈真住在这儿?”
被称作飞哥的青年挠了挠头,笃定道:“我怎么可能搞错?我妹妹是聂慈的同班同学,她曾经来过九天观,说聂慈就住在靠近山崖那一侧的厢房,清早起来还能看到日出,肯定在附近。”
瞥见一长排厢房,微胖青年满脸难色,他试探着问:“我们总不能一间间去找聂慈吧?万一被老道士发现……”
“被发现又如何?一个老道士而已,打不过我们三个。聂慈有胆子得罪仲小姐,就应该想到这样的后果,现在仲家想要教训她,像她这种无权无势的孤女只能乖乖受着,要是还不听话,那就是自寻死路!”
飞哥狞笑出声,他走到第一间厢房前,抬脚踹开门,用手电筒照了一圈,见聂慈没在这里,便继续开下一间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