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您是南平王府的......总......总管大人?”
李总管面色得意,“算你有点眼力见!”
确定了来人的身份之后,县令的神色恭敬了许多,这个人可比南州通判要厉害的多,也要可怕的多,他不得不小心翼翼的应对着。
“不知道您来这和云县所谓何事?”县令再一次开口问道。
李总管的嘴唇一开一合道,“那东兴楼是咱们王爷让我好好打理的产业,这李掌柜只是给咱们跑跑腿的。”
县令闻言大惊,原来东兴楼背后的人竟然是南平王。
“我这次特意过来,是想同你商量着,怎么样让那福口斋彻底消失。”李总管漫不经心的说道,仿佛弄死那福口斋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
“这......这福口斋万一背后要是有人......”县令面带难色,不太想去办这件事。
李总管闻言,面色很不悦,“再背后有人,能大的过王爷吗?”说完,像带来的侍从使了个眼色。
侍从见状,拔出了长剑,在一旁的衙役见状也想将佩剑拔出,但是还没来得及,就被李总管的带来的侍从一剑杀掉,血溅当场。
县令吓的筛糠似的,但是李总管却依旧优哉游哉的吃着饭,仿佛见惯了死人似的。
“你若是不答应我,解决掉福口斋,他,就是你的下场。”他吃了口菜,一字一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