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王府侍卫到底是练家子,这一脚的威力看来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下不去了。
黎谨御心尖狠狠一疼。
这伤比在自己身上还要命。
他现在只想把陆梓兮按在床上让她好好歇着,什么医馆药农的统统都不重要。
“青岸,回王府!”
“别……”陆梓兮艰难开口,“今日一……定要去,我有重要得事……要办。”
“有什么事比养伤还重要?”
陆梓兮疼痛之余扫过手腕上的进度条。
生命值还在稳步增长着,就证明沈溪此时还在医馆内。
她不想欠别人人情,今天说什么也要好好谢过沈溪。
黎谨御拗不过她,只好在接上两个孩子之后飞奔直向医馆而去。
未免这两个孩子知道的太多,半路上青岸就把他们交给了暗卫营的人。
马车又行了一会儿,才到了医馆门口。
让陆梓兮没想到的是,她好几日没来了,可来这瞧病的人似乎有增无减。
长长的队伍又都排到了街上。
“怎么会这样?”
黎谨御在身后悠悠开口。
“你既然是神医自然是可遇不可求,若是日日在这坐诊才显得假了,只有偶尔出现一回方能显出你仙风道骨不同寻常。”
不用问。
这一定又是黎谨御策划的鬼神之说。
对于这种怪力乱神满嘴跑火车的行为,陆梓兮只有一句话的点评——
还挺好使!
黎谨御把目光移到牌匾之上,忽然就笑了。
“言堇堂!”
他歪头看向陆梓兮,“医馆开张时正是本王病重的那段日子,想不到娘子虽然嘴硬的很,但心里却是一直在念着本王啊。”
“胡说!”她下意识抬眼看了眼那三个大字,“我这叫言堇堂,你的名字里既不带言又不带堇,凭什么说我在想着你!自作多情……”
看着她泛红的耳尖,黎谨御故意凑得更近。
“是吗?本王还以为娘子识文断字,知道本王的谨字拆开就是一个言一个堇呢。”
“谁、谁知道你是哪个谨字!”
她说完就要往里走。
可还没走几步就忽然又折返回来,一下子结结实实撞在身后黎谨御的怀里。
他稳稳接住,笑道。
“怎么了神医?想告诉本王你又识得我的名字了?”
陆梓兮慌乱弹开。
“我、我是告诉你一会儿进去别瞎叫,那日沈溪问我叫什么,我胡乱编了个名字给他,你别说露馅了。”
“哦?叫什么?”
陆梓兮瘪了半天没吭声。
她幽怨的盯着黎谨御,后悔自己那天取个什么名字不好,就算叫阿猫阿狗都比那个名字强,可偏偏脱口而出那两个字。
这下子又让黎谨御有的说了!
真气人。
“怎么不说话了?难不成是忘了?”
陆梓兮抬起一根手指,老大不情愿的往上捅了捅。
“看匾,言堇。”
“言堇?”
黎谨御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片刻后他才大笑一声。
“娘子是说,你叫言堇!”
陆梓兮白他一眼,转身往医馆走。
“哈哈哈,”黎谨御大笑追上,欢喜的整个人都神采盎然,“这名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