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舌头在婉凝耳畔肆意舔弄,将婉凝的白玉耳垂舔得湿润润的。在婉凝的耳垂上流连够了,又顺着婉凝雪白的脖颈极尽吮吻,慢慢的一路向下,到了胸前,顿住,忽喘息了片刻。
婉凝吓得忙要站起身来,却又被景王紧紧揽住,他的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撩开她的衣襟上纱滑了进去,游弋片刻,覆盖住了胸前的丰盈。
婉凝骇得伸手忙去推,却被景王一把握住双腕,固在头顶,双腿被其紧紧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紧接着就连双唇也被堵住了。
景王的眸子早已被情欲染成了墨黑色,声音也暗哑非常,一边吮吸着婉凝的樱唇一边哄道:
“温姑娘,你又香又软,本王实在忍不得,让本王先疼疼你,好吗?”
婉凝再如何深藏闺中,也知道男子这番话为何意,她惊惧至极,只气自己身为女子,力气这番小,竟是抵拒不了景王叁分。
那景王实在想念婉凝数月已久,又见如今房中再无他人,一时欲望上来了,竟是不管不顾,边低哄着婉凝,边用空着的那只手去解婉凝衣襟上纱。
他是自战场上厮杀归来的人,虽平时一番风流贵公子模样,但力气极大,一下子就解开了婉凝的衣襟上纱,纱内露出内里白底菡萏花的胸兜来,衬得婉凝胸颈间的肌肤一片耀眼的雪白。
景王喉节骨忍不住上下滚了滚。
他隔着胸兜去揉捏小美人儿的两股丰盈,又不过瘾,便一把把婉凝的胸兜解开,婉凝胸前雪白的两团就颤巍巍的暴露在了男人的眼前。
景王的最后一丝理智消失殆尽了。
他低头埋到婉凝的胸前尽情吮咬起来。
景王用口齿含住婉凝嫣红的乳尖,使劲儿用舌尖在上面舔舐一番,把婉凝圆圆的乳肉嘬在嘴里,吮吸着,以解情欲之苦。
婉凝的鸽乳因害怕而颤栗不已,却更添了一分柔弱之美,那景王含咬着,始终舍不得松开口。
婉凝实在吓得不知该当如何,只得一直抽泣,白糯的牙齿上下碰撞着,只觉自己被景王这般对待后,回去家中再是不想活了。
于是她便难受到把所有话都哭诉出来:
“王爷,您与臣女尚未大婚,臣女如今得您这样对待,臣女已无脸再存活于世了。”
原本沉浸在婉凝胸前肆意甜浓的男人听得此话,方知事态严重性。
他抬起头来,只见面前被他弄得衣衫不整的小美人一幅玉山倾碎、扇影泪目的模样,还是心生不忍,不愿在婚前便夺了她的清白。
于是替她拭着眼泪,小着声儿哄她:“好了,温姑娘,别哭了。本王方才不是故意要欺负你,只实在是情难自禁。”
婉凝仍低声啜泣,景王便耐心哄着她,搂着她,又在她头顶说道:
“本王发誓今日再不碰你了。你可别哭,再哭就成一只泪儿兔了。”
那婉凝听得此话,又恨又恼,恨他这番胆大包天亵玩自己,恼他还如此拿自己打趣,一时之间竟真的忘了哭泣。
景王见婉凝终于不哭了,才展眉一笑,手里又闲不住的把弄起一丝她的头发,忽的想起什么,问向怀里颤颤的美人儿:
“温姑娘小字可叫衾衾?”
婉凝的小字只府中人士并宋姨妈那里相熟人知,她的小字自景王口中而出,婉凝知道定是看了自己的庚帖他方才得知。
只可惜她恼他,不愿回答他,于是便用手帕擦擦眼泪,只不理他。
那景王又逗他:“衾衾,衾衾......'玉佩定催红粉色,锦衾应惹翠云香'。这‘衾衾'二字取得实在是妙!以后本王私下便只称温姑娘为‘衾衾'如何?”
婉凝不愿与他再相亲近,便婉拒道:“王爷,女子小字,只有父母、兄弟、姊妹等人方可叫。”
景王微微一笑,打趣道:“温姑娘忘了,女子的夫君也可叫。用不了多久你便嫁于本王了,届时本王便是你的夫君,自然可以叫你小字。”
婉凝没想到会被景王反将一军,气得直欲伸出芊芊玉指挠景王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巴。
那景王胜了婉凝一次,哈哈大笑,继续煽风点火:
“本王小字敬则。礼记有云:'致礼以治躬则庄敬,庄敬则严威’。温姑娘若是愿意,以后便不要称呼本王王爷了,唤我敬则就行。”
婉凝恨不得与这魔王一点关系都不沾,又岂会如他期切般亲近地叫他?
只得假装听从他意,柔柔地点了点头。
那景王又抱着婉凝说了许多在循州时便想同她说的话,偶尔逗弄得怀里的婉凝实在是又哭又气。
许是这燃着的檀香能寝人心,又或者刚被欺负得哭过一场,景王低头哄着婉凝说着话儿,婉凝却一股如潮的睡意涌上来,竟慢慢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