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一排塞鸟大雁旋翱于万里天空中,正是凉意渐起,倦鸟南归,时山上万山红遍,层林尽染,云层中漏下的日光洒落在野草苍苔和枯萎的羊齿革上。
远处似有盘鼓钟声自深林间香火小寺传来,磐声扬长。
那温氏婉凝见了许久未见的景王,立即颤颤着身子要弯腰打礼,景王却不允,只用鞭子钩着她光滑凝润的下巴,眼里渗着淡淡笑意。
循州一别,他长高了,样子也变了,就连浑身的气派经了官场的淬练也比以前雷厉风行了许多,只是性子还是如此这般的霸道不讲理。
温婉凝悄悄蓄着泪儿,想用手别开那银鞭的桎梏,景王看见了,却顺势用鞭子钩住她细柳腰肢,轻轻往马上一带,婉凝就稳稳当当地落在了他的怀里。
景王望着怀里那张温润柔俏的脸,用手指挑落她的鬓发毛角,笑道:
“温姑娘,本王去循州可有两月了,你可考虑好了?”
“王爷,考虑好什么?”
婉凝在他怀里怯生生的问,未知他何意。
景王靠近她玉洁的耳肉,气息吐仰在她的耳间,眼里晶亮戏谑:“做本王正妃的事。”
那温婉凝见千逃万逃还是逃不开这件事去,虽则哥哥已不再以忠义相逼了,但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啊,况且他又是京里数一数二的风流王爷,府中满门子姬妾,她这样的闺中弱质女子,哪儿能斗得过那么多莺莺燕燕去?
婉凝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眸子乱转,正心中缭乱如鼓,欲央求景王几句,忽听马蹄声阵阵嘚响,坡上尘土飞扬,原来是一队玉冠红鹖的人马自山下踏马而至。
队列里都是景王得力的谋臣幕僚,见主子迟迟未曾归来,有些着急,便纷纷寻了山上来,却见他们隽雅风流的王爷怀里,正抱着一个美丽的不可方物的女子,均纷纷惊愕得瞪大了眼。
温氏婉凝何曾被这么多人围观着看过,还是正正挤在一个异性男子的怀里,顿时羞赧了脸,害怯要哭,可是又没地方让她躲,竟一时之间也顾不得礼教仪法了,摸到了景王身后的袍子就要急急往里钻去。
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如此,景王甚是惊喜。她一颗毛茸茸的脑袋在他绛紫春衫前乱动,四处点火,更要命的是窄小酥臀不自觉的就往他大腿根里挪动,竟生生的坐在他那物事儿上,引得他轻嘶儿一口气。
婉凝听此暗哑声音,忙抬头迷惑的看他,大大的眼睛里盛满不解。
景王便轻轻一哂,忽想起一风月趣事来。
在循州时,为了办完大事,一群老少爷们都住在知州官衙里。
出于清净需求,他得辟独自一个小院,院子里有水池一个、并卧莲数朵。有时夏夜漫步,望见这水池里满满一凼嫩蕊凝珠的莲花,也会想起远在京都的温氏婉凝那张婀娜多姿、如出水芙蓉的脸来,竟是百忙之中理完奏章,欲望上来了,就会坐在屋里拔步床上,用手套弄身下那玩意儿,想象着把那温氏婉凝掳来循州怀里好生操弄,扳腰插穴,插得她是咿呀难安,蹙眉而啼,两条玉凌凌的大腿赤裸蹬开着在他腿间喷水、吹泄过无数回,最后娇声媚气得直向他告饶,哭道“王爷,不要再顶了,婉凝吃够了...,景王这才握住自己身下那肿胀无比的玩意儿,套弄了有将近数百下,射出一地子孙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