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她心一阵透凉,一言不发,转身就跑开了。
管家以为车娇娇做错了什么,但是忍不住为她说好话:“大小姐感冒还未痊愈,想必心情也不大好,老爷莫要怪罪。”
车貂雄倒也没再说什么,抬脚往里走,外面很冷,车娇娇又是穿着睡衣出来的,他刚刚吼她,一来的确是生气,二来也是为她的身体着想。
可偏偏,车娇娇没有理会到他的第二层意思。
***
夜间,车家的这件事早已有人传到裴安桀的耳中。
“那玉佩?莫非是老头子很重要的东西?”他十分不解,这么多年来,车貂雄好像从未做过这等出格的事。
如今,单单为了一块残缺的玉佩,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当真让他有些不可置信。
“桀爷,老头子既然如此重视那玉佩,想必一定很重要。”关煜城又说道:“不过玉佩现在在他们手中,也查不出个什么。”
他们派去的人压根没有见到那玉佩,只是说车貂雄很宝贝它,还为此吼了车娇娇。
裴安桀眯着深邃的眸,从笔筒里拿出一支笔,然后抽出一张白纸,开始在上面画着什么,不过数十分钟,纸上就涌现出那玉佩的临摹图。
他放下笔,将那画递给了关煜城,“去查!要最详细的消息!”
关煜城笑着接下,“明白。”
有了临摹图,这消息自然而然地就很快地被查了出来。
没过一会儿,关煜城就带着资料走进来,递给裴安桀,一边又跟他简单地解释。
“此玉佩,是m国皇室的传家宝,传女不传男,二十年前m国的雪雯公主生下一女,然后玉佩跟着其女一同失踪了……后面的事就没有记载了。”
“据说现在m国没有国君继承大位,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没有这玉佩,坐上王位的国君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
“所以,老头子这些年,才没有篡位……”
裴安桀一目十行,翻阅了所以的资料,想不到这玉佩的来历竟这般大。
难怪,今天车娇娇非要那块玉佩不可,看来要找个机会,把那玉佩要回来。
只是,玉佩现在在老头子的手上,再要回来,比登天还难。
看来这件事只能从长计议了,若是让老头子借此继位,那么他以后的日子就更难过了,说不准他真的要把车娇娇嫁给自己。
“你让车家的人好生盯着,看能不能找机会把玉佩拿回来。”
关煜城深知这事很难,但还是应允下来了。
似乎是想到什么,他又问:“她那边是什么情况?”
关煜城自然知道他口中所问之人是谁,便笑了笑,回答说:“听说司马岸要办寿宴,想比到时候少夫人也会出席。”
寿宴?
不知怎地,裴安桀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一种不祥的预感在他的心头涌然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