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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虐文受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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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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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言差点被他噎死,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这样不好,咱俩就不能安静下来说会话吗?

说什么?季望春停下动作,露出来的锁骨在月光下散发着诱人的热气。

他一向不知道,原来太傅还能和自己有话可说。

明明之前,每次见到他都是破口大骂,除了在床上,太傅对他的态度才能温柔些,骂人的话也成了你就不能快点?

季望春也习惯了,要想让太傅开心,有些事情是一定要做的。

郓言不懂好好一个威严的君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他扭过头,以拳抵着嘴巴轻咳一声。心里倒不讨厌,就是,身体受不住。

虽然你现在还年轻,可我比你大了将近十岁,总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吧。郓言语重心长地劝道,他是有经验的。

季望春哼笑:以后的日子

太傅不嫌弃,我也可以在上面。

郓言差点又被噎死,他不嫌弃,但是不喜。

还有,不要每次都把我绑起来,你这样不叫两情相悦,叫强人所难你知道吗?

季望春定定地看着他,嘴角噙起笑容:好。

既然这些你都答应了,我们就可以谈别的事情了。还能商量,说明季望春还有的救。

你宫中,可有其他男子?郓言问得认真。

季望春一挑眉,男子,什么其他男子?喜子算吗?

他在装糊涂。郓言脸黑了几分,难道季望春已经对替身下手了?

季望春却扑过来,把他抱在怀中,嘻笑道:太傅放心,望春心中只有您一人。有您在,哪里还藏的下其他男子?

若是没有,最好。若是有郓言也拿他没办法,或许他真的会一走了之。

两人抱在一起,说着月亮听了都害臊的悄悄话。

直到天色微明,郓言刚有几分睡意,就听到外面有太监传报,该上朝了。

季望春一骨碌从床上下来,把床幔放下来,遮挡住郓言。

太监宫女排队走了进来,伺候他穿衣洗漱,一切都在无声中进行。

郓言在里面竖起耳朵听着,听到季望春吩咐,没他命令,谁都不要打扰。

这里可是天子寝宫,哪有什么不长眼的人会随便进来。

郓言一觉睡到晌午,外面一片亮堂,他掀开帘子,就看见季望春穿戴整齐,坐在案板前批改奏折。

他肤白,又高大威严,穿着明黄色的龙袍,帝王威严很甚。

伺候的太监宫女都被他遣散了,郓言赤着脚走过去,并没有惊动他。

站在案板前替他研墨。

季望春皱着眉,正在审批一份关中大旱的奏折,又从一堆奏折中抽出另一份来,两份对比着一起看。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郓言,开口吩咐道:喜子,倒茶。

郓言压低声音,嗻。随后为他倒茶,放在离奏折稍远一些的地方。

季望春猛地抬头,看到是他,脸上浮现出一丝羞涩。

想来,太傅还从未看见过他批改奏折的模样。

郓言只穿着中衣,赤着脚,脚背上青筋微凸,黑色大理石地面衬的他白如纸面。

季望春想都没想,奏折一推,便把郓言抱在怀里。

郓言无语,角色是不是反了?明明两人差不多高,可季望春平时还上武场演练,他却被关在石室一整年,差距也自然越来越大。

挣脱几下,挣脱不开,季望春用自己的龙袍为他擦拭脚底:太傅怎么也不穿鞋就跑下来了?

郓言懒得理他,自己又不是柔弱不能自理。他拿起放在桌面上的两份奏折,随口问道:你在忧心什么?

无事。只是朝中有兄弟二人,一者中庸之姿,却写的一手好字。一者龙凤之才,写的字却

不用他说,郓言已经一眼看明了。

一个字体端正,看着不累眼,一个写字龙凤飞舞,看明白他写什么内容都要分辨半天。

大致是楷书和草书之分吧。

看季望春一脸为难的样子,还以为他遇到了什么难题呢。

郓言忍笑答道:龙凤之才这位,风流洒脱尽现于字体之内,也算得上龙凤之才的名声了。

再看季望春的批改字体,位于楷书和草书之间,规矩自守有余,每次笔锋想要脱离轨道,却又被他自己克制回来。

郓言看他一眼,觉得字如其人,倒也有几分意思。

一来一往聊的开心,季望春干脆把他按在椅子上:太傅来写。

郓言并不推辞,持笔,季望春为他研墨。挥手写下一句诗,挥手自兹去,萧萧斑马鸣。

马匹都为到来的离别而不舍,何况人乎?

郓言不知道季望春有没有看懂他暗含的意思。只见他脸色未变,继续兴高采烈地和他写字作乐。

便也按在心中,不再去提。

大太监喜子端着要替换的茶水走到门前,听到里面欢声不断,停下脚步,又端着茶水离去了。

他的徒弟问道:师父,里面那人谁啊?

竟然能把皇帝逗的那么开心。

喜子脸上一冷,教训道:多嘴,天子的事,你不要问,只默默看,默默做,对外一句都不要说。

作者有话要说:  诗歌都是采用的。应该都晓得,肯定不会是我写的

第56章 太傅x皇子(4)

季望春直勾勾地看着郓言,他的眼睛像是会说话。

郓言在桌面上铺了一张干净的纸,为他作画,一株桃花很快铺满画纸。

点缀完最后一片花瓣,郓言放下毛笔,顺手摸了季望春的喉结。

季望春乖乖地凑过来,靠在他胸前轻笑一声,男人味十足。

郓言却道:胡闹。课堂之上,怎敢对师长不敬?

怎么个不敬?季望春勾长尾音,他是个行动派,嘴上说着,手已经行动起来。

郓言抓住他做乱的手:这就叫不敬。

那太傅怎么怎么惩罚我?

郓言在四周看了看,没找到戒尺,只找到了大号的毛笔,放在手中轻敲,有些疼,不算过分。

季望春的呼吸有些急促,任由郓言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推倒在低矮一些的案上。

郓言手持毛笔,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又高高举起,似要落下。

季望春闭上眼睛,不敢看。

可下一秒,身上传来冰冰凉凉的触感,睁开眼一看。郓言却拿毛笔蘸了墨水,在他身上作画。

郓言压低声音:陛下美不胜收,不如做我的画布,可好?

不等季望春回答,他便站起身,走到窗边把窗户推开,阳光便透了进来,空气中的浮尘清晰可见。

郓言又找了别的型号的毛笔,果真一派要作画的气势。

季望春衣服大开,躺在桌面上,自得其乐地看他作为。

郓言原本打算做些艳图的,可看季望春这张脸,除了偶尔勾搭他时流露出些春意,大多数时候,他都是个合格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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