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实也明白,那都不是真的,如果她连这点儿判断力都没有,就真是活该醋死也没人替她讨公道。
她不知道曾经的无昼平日里都做些什么,但回到狐族这么些日子以来,无昼闲来无事的时候更喜欢安安静静与她围坐,附庸风雅的那一套从未见过。
而她也知道,无昼对于食物有一种抗拒的心理,自从可以辟谷之后,他除了续命用的那些糕片,什么吃的也不曾入口。
当然,如果无昼真的收到一件其他女人亲手缝绣的衣袍并不新鲜,可说他收起来舍不得穿,一想到那情形她得恶心死。
但玩笑归玩笑,她觉得好笑,当事人已经气得脸色铁青,她甚至有点儿担心无昼的身体,会不会气出个好歹来。
这样的闹剧不仅仅让无昼几千年来的第一次大婚变得不完美,也让无昼的一腔痴情变得像个笑话,而无昼要娶的女人,在貌美苦情的红桡面前,很像个卑劣又肮脏的小丑。
“我有要你做那些事?”无昼的语气仍旧冷若冰霜。
“但你对我的情意……”
“若你真想找到与你有情有意的那个人,恐怕要多费一番心思,那人如今下落不明,之前还归入魔界一道,早已不在我狐族。”
红桡的表情突然僵硬了一下,难以置信的声音有些颤抖,“你是……说……?”
“银狐清殇。”无昼的声音也隐隐夹杂着咬牙,但还是恢复了些镇定的淡漠,“此事千年前许有耳闻,但时日已久,清殇在我身边处理闲杂事务,他做下的事,未必桩桩件件都要禀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