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绝的脸顿时黑透,当着他的面,在他的地盘,杀他身边贴身伺候的人,那和直接甩他一个耳光有什么区别?
就算芙蓉妖的举止唐突了些,打狗还得看主人,该训该罚也是他说了算,怎么也轮不到无昼动手。
“莫非你一心修佛,清心寡欲不近女色,我还要派个男人伺候你不成?”
无昼的脸色也很阴沉,用一种独特的冰冷目光瞥了殊绝一眼,施施然站起身来,踏过一地的碎花瓣。
碎屑一般的花瓣随着他飘动的衣襟幽幽飞起,一路延伸向殿门外。
“不过如此。”
殊绝的眉紧紧拧成一团,一动也没动看着无昼飘然出了殿门,只留下被他踩得飘一地的碎花瓣,还有那句绝对不是好话的话。
什么叫不过如此?
他相信无昼绝不是在鄙夷芙蓉妖的姿色不过如此,也不至于说他魔界的酒不过如此,最最有可能,是在说他堂堂魔界之王殊绝……不过如此。
可凭什么啊?!!
首先他是客,明明是毫无道理杀了主人身边伺候的人,却反过来说他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