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昼没有再说话,但殊绝却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股浓浓的哀伤,不难理解,哪怕心思再坚定的人,在目睹那些桩桩件件之后,恐怕也没有了坚持的理由。
他或许可以理解那种悲凉,寒透了心,又像身体被掏空,汩汩灌风……
“无昼,你……”
突然,没等他把话说完,只见面前白光一闪,就连他也没能看清无昼的动作,一只手便狠狠掐上了他的喉咙。
手指冰凉,却狠烈的没有半分犹豫,殊绝相信,如果无昼不是对他还有话要说,一定会毫不留情下手。
“你要我做什么,我都能应你,放她一条生路,否则玉石俱焚!”
“那你告诉我,你和夜溟究竟商议了什么?”
无昼一愣,突然甩手将殊绝扔向一边,“我妖界中事,何时轮到你插手?”
“他乃异界妖族,你何时管得这么宽?!”
“你不觉得你也管得太宽了吗?!”
殊绝突然挥手落下几道结界,封了无昼的去路,咬牙道:“确是我管的宽又如何?自此之后,妖尊永住魔界,我量他夜溟也不敢擅闯!”
…………
“皇帝诏曰,犯人千叶,刺杀太后在先,偷盗兵符在后,如今人赃俱获,特降凌迟之刑于闹市口,以儆效尤,今日午时行刑!!”
官员宣旨之后,并未等千叶有什么接旨的举动,而是隔着木栏将圣旨放在地上,带着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