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叶听到这话倒是真有点儿炸毛了,匪夷所思看着无昼,“你到底哪根筋又搭错了?我招惹你了么?话有这么难听的说法么?”
无昼眼眸微眯,“你留我在房中休息,就与他在院中详谈甚欢,若在你说,倒是我不该妨碍了你们?”
“无昼!”千叶突然怒了,“你够了没有?!你生气就直说,犯不着在这冷嘲热讽!”
无昼也冰冷着脸,“你难道还看不出我在生气?”
“所以你莫名其妙!”千叶实在有些难以理解无昼的暴怒,“我跟他只是光天化日之下说了几句话好不好?他和我上一世是恋人,但这一世不是!那我跟他说几句话就不可以?你是不是吃醋霸道的有点儿太过分?”
“那你与他之间又有何约定需要遮遮掩掩见不得人?”
“你管不着!!!”千叶终于愤然一句,抬脚便走,咣的一声关上了门。
而片刻之后,千叶又风风火火冲出门来,直奔屋后密林深处,自己找地方生闷气去。
她本打算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气一会儿就好,可偏偏转念又想到,如果她占了屋子,无昼就没地方去。
隔壁那一间清殇一直在住着,重伤虚弱之下掉毛不说,化了原形时间长了还真有一股味。
千叶不禁更加气恼自己,都已经气成这样了,她竟然还在为无昼考虑着……这样的生活方式是不是太无聊。
无昼那副眼里揉不得半颗沙的性子,让她越来越觉得,一举一动如履薄冰。
典型就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高兴的时候百般好,有一丁点儿不顺心就大发雷霆。
她其实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想要一点点自由,能让楚洛彦最后的日子里,多少弥补他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