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好啊,还想再战是吧?这次你当下面那个!」墨飞河怕疼,一个无伤大雅的小伤口就能嚎半天,所以他愿意当那个被打桩的,但如果有第二次绝对要把这混蛋操到哭出来!
墨飞河也没有拒绝,反而佯装羞怯的道:「讨厌啦!如果小天天想要的话我也是不介意的,但你现在这样真的行吗?」
谢天的地鸡皮疙瘩差点没掉满地,男人最忌讳不行两个字,怒道:「当然行!怎么可能不??嗯啊——」
腰部突然被掐了一下,谢天整个人瘫在床上看起来完全不是可以的模样。
还未软下去的墨飞河又更兴奋了,兴奋归兴奋,为了小天天的身体着想他是不会出手的。
自知现在的模样满足不了任何人,谢天不服气的道:「总之??等我休息够了一定可以!」
「那当然!我家相公最帅了。」对方一脸崇拜,撒娇似的抱住他。
谢天正气着,可看到那张傻呼呼的笑脸,积攒的怒气顿时不知该往哪儿发洩,也就任对方待在身边了。
「如果我做下面那个你能告诉我真相吗?」玩笑过后墨飞河突然又正经起来:「告诉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好不好?十一公子的事,妖魔教的事,谢天你的事。」
对方这副模样不像做假,尤其是不愿解释那边,若真有心利用自己,随便扯个谎言他就会尽力去相信,利用他的爱慕,利用他不愿承认事实的心态。
差点忘了谢天这人吃软不吃硬,方才那副模冷淡的样怎么可能问出个所以然?
「我不说!」谢天转过身,赌气道:「刚才不是有人对我挺兇的吗!」
「不会吧?是谁呀?」墨飞河惊呼:「怎么能兇我们高贵善良俊美无边的小天天,那人真是太坏了。」
对方翻了个白眼,心道:「行,你就装吧。」
「我是认真的。」墨飞河收起笑容,捧着对方的脸,两双黢黑的眼眸中相互映照出彼此的容顏:「有什么事你说出来,咱们一起扛着,毕竟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谁、谁跟你夫妻了??」谢天最受不了这副正经的模样,语气也软了些。
墨飞河则用那低沉的嗓音不容置喙的道:「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拜堂呢,你不会是想始乱终弃吧?」
「我??」再次陷入沉默。
离祭祀那日只剩一个多月,该如何说出自己已经没多久可活的事实?妖魔教的人早已悄悄遍佈此城,不是为了佔领这块土地而是为了防止他逃跑。
那些人墨飞河偷窃时也遇过,可他没有救世济民的胸怀,更不愿与妖魔教的人发生衝突。
不料他们是来监视谢天的。
最终墨飞河千哄万哄才用下次当下面那个换得事情的真相。
「别担心,我有办法。」他轻轻抱住谢天,哼着温柔的安眠曲,直到怀中的人安详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