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龙拍了拍他的肩膀:「咱们都是被拋在网后的老人,没有差距。来,咱们还是来点真玩意。」
爸爸被另一个爸爸带走了,简唯琳只能跟霍子钧进了房。拉开医药包,才发现她竟然没带行医三宝:医生袍,手套和口罩。这个案子真的让她失魂落魄,措手不及。
就当她还在踌躇时,霍子钧已经脱得精光站在她面前。她一抬头,看见他的胸肌,视线不由自主地抖了抖,目光下滑,落在的地方就更让她不知所措。
「咳,你先躺下。我去问一下你家佣人有没有手套。」
「没带手套就别用了,又不是别的套。反正你没病,我就一种病。」霍子钧悠然自得地躺在床上。
「……」
没有了医生袍,手套和口罩,简唯琳面对他,就好像被扒下了军装,只穿便服上战场。只是,到了这个点上,她硬着头皮也得上。
目光落在要下针的地方,简唯琳只能说,它已经好了五成了,不对,有六成了。这几天被案子的事一闹没下针,他的状况反而改进了不少。只是,它在对着自己努力地抬头,这画面让她有些吃不消。
「每次它看见你,总是特别激动。」霍子钧再来投个雷。
简唯琳的手一抖,她深吸了口气:「我下针时需要绝对的安静,请你不要再说话。」
「遵命。」
简唯琳下完了周围的针,到了需要扶起它下针的位置。她暗暗地调整了呼吸,拿住。它猛地一震,瞬间抬头,发涨。
霍子钧不由自主地「嘖」了声,简唯琳感觉她快要丢盔弃甲从战场逃跑了。
「安静。」简唯琳喝了声。
霍子钧委屈:「这是本能反应,我控制不了。」
「我不是说它,是说你。你别再发出任何声音。」简唯琳恼羞成怒。
霍子钧只是微笑,没再说话。声音也是本能反应,你不知道?
针终于下好了。
简唯琳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疲累得好似勉强打完一场胜仗,保住了自己医师的操守。
「你躺一下,我上洗手间。」她下定了决心,下次没带手套,一定不下针。
看见简唯琳走进了洗手间,霍子钧才沉沉地吁了口气。刚才那一刻的反应已经足够让他感觉到,它又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