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佩戴着一块温白的玉,光是看那成色就知,乃是世间少有。颇识宝物的运水顿时不淡定了。
运水一把将身旁娃娃脸的厚土推开,身形如飘一般晃到了这名叫无邪的少年面前,身形婀娜,媚眼如丝,轻声柔慢道:“这位小弟弟,你姓什么呀?”
无邪嘴角抽了抽,惊得浑身疙瘩直冒,对于那双颇送秋波的眸子,无邪扯了扯宋凝予,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这女人莫不是得了癫痫?怎么眼睛抽成这个样子?有病还须尽快就医,若是拖得久了……唉,姑娘,在下还没说完呢,有病要看啊。”
话不投机半句多,运水听着癫痫二字转身即走,匆匆忙忙中好像有谁有追着她,厚土咧开嘴笑了。无邪打量着厚土沉吟了半响,眨了眨那双明亮的眸子大步走有了过去,朝厚土伸出手勾唇一笑,艳然妖祸四方,倾国倾城,其人却不知。
“在下长孙无邪。”
厚土一脸莫名的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宋凝予,以眼神问着宋凝予,这货又想做什么?气走了运水,现在还要干嘛?
“啊,我……我是厚土。皇天厚土……”厚土挂着一张娃娃脸怔怔的回了话,宋凝予扶额,她怎么将属下教成了这个样子!气势呢?那一身凌厉的傲然之气去了哪里?
殊不知,这五个人若是分开来,那的确个个是狠手,若是凑到了一起,简直就是连走路都走不好的一群傻货,大概是混得久了,执行了这么多的任何,都各自相熟了,对于往事种种就开始打破常规了。
他们有绝对的自由,自由换来的就是怎么好生活怎么生活。
“你愿意随我回家吗?做我的妻子!”
砰,厚土从长廊上一屁股摔了下来,兵木摇着轮椅走了出来,手中的梭子刚刚补好,这会又掉回了地上,黑着一张脸将梭子捡了起来坐回轮椅上,金月了这两个人半响,走上前去拍了拍呆愣中的厚土。
“你若是愿意跟他走,姐一定会去参与你们的大婚。”
宋凝予扫了眼这一群闹腾的人,揉了揉额角,转身出了内院,身后还传来厚土那傲然的怒骂声:“滚开!老子是男人,你哪里眼睛没瞎,告诉我,我替你戳瞎!”
宋凝予刚走了龙门客栈的后门,身后的少年脚步凌乱的追了出来,衣衫飘飞间那一点殷红的泪痣格外的妖娆,若是真的说起来,厚土那张娃娃脸虽然有些女气,但是眼前的这位,似乎更像些,若不是那一身华贵得令人发指的衣袍,指不定还真会有人上前一问。
“姐姐,你别走啊!我是无邪啊,你不记得了?”
两人一前一后四尺厚的雪,在两人深一脚浅一脚里留下了印记,阳光折在这条长街上露出和暖得温度,道路两旁挂满了红色的绸布,宋凝予一个劲的往前走,想将这话多的少年甩开,耐何这少年简直就是走哪跟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