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疼如刀在刺,一下一下的扎着。
宫子临在夜里说着胡话,喃喃的叫着宋凝予的名字,那般的深情婉转,宋凝予只得将人抱得更紧些,屋子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宫子临的体温在月上中天时开始回转,只是似乎转得有些过份了!这么一折腾,又开始发烧。
宋凝予不知道是自己的温度不对劲还是宫子临的温度不对劲,她睡得越发的昏沉,整个人迷迷糊糊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只知道那只紧紧握着的手还在。
待宋凝予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嗓子都快冒烟了,刚动了动唇角,温热的热水就递了过来,她就着那水杯一口气喝了个见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见宫子临衣装齐整的价值在床旁笑态妖娆的瞧着她。
宋凝予瞧着宫子临,差点没咬着舌头:“你你你,你不是……”
再看看窗外,是马车奔驰而行转动车轱辘的声音,清透响亮,阳光从窗外折了进来,散落在宫子临那一袭墨色的狐毛长袍上,那样的黑色比起那墨袍的黑衣人来不知道要贵雅了多少倍,简直能将那人比下地府十八层地狱去!
一想起那个人,宋凝予就头皮发麻。
宫子临伸出温热的手将宋凝予热得有些烫人的手放进被子里,低吟了片刻,突然一个翻身,俯身在宋凝予的身上,眸光闪闪,笑得意味深长:“虽然如今你发寒,为夫本该一心照顾着不问其他,但是,为夫还是希望你将你该告诉为夫的事情说出来。”
宋凝予捂着嘴猛的咳了起来,这个时候离她的十八岁生辰只有十天了……
她不知道若是她不回去会发生些什么,但是,她的心告诉她,不要回去。哪怕是最后一天了,她也想呆在他的身旁。
“咳咳咳,我……咳咳,我正病着!”
“我知道,所以为夫给你时间考虑,等病好了,就告诉我,否则……”宫子临一双狼一样的眸光在宋凝予的脸上一划而过。
“我不介意履行为夫身为你男人的权利!”
宋凝予顿时黑着一张脸,在马车上还有一个小炉子,那上面热气氤氲,宋凝予望着那鎏金的药炉眸光闪闪:“如此昂贵的药炉,你从哪里得来的?”
宫子临打开盖子,宋凝予闻着那浓郁的药味,拧了拧眉,闻着这味道就很苦啊!
宫子临傲气的扫了她一眼,扬眉傲然一笑:“这世间的东西,不花钱的才是最好的!”
“……”还像是这么一回事?宋凝予眉心跳了跳,望着那端来的白玉盏,嘴角微微抽搐,指着那晶莹剔透的白玉盏喃喃道:“所以,这个也是不花钱得来的?”明明就是偷来的,或者抢来的,干嘛说的这么高端大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