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皇陛下家那名还没正言还没顺的姑爷,将自家侍从给压了?而且还有个小奶娃娃正拼命的朝着雪皇陛下的身旁爬。
那小奶娃娃伸出那湿乎乎的胖手去抓雪皇陛下那一身华贵的锦衣长袍,嘴里嘟囔不清的叫着:“爹……爹爹……包……抱吃……”
墨麒麟一脸扭曲的瞪着这奶娃娃,眸光落在雪皇的身上,却见雪皇满脸柔和的将孩子抱了起来,两旁的白衣女子匆忙取出白色的湿棉帕替那奶娃娃一番清理,那张脏乎乎的小脸与胖手这才还原了本来的面貌。
雪皇满眼欢喜的扫了眼滚作一团的宫子临与风,顿时风恨少是咬舌自尽一头撞死,朝雪皇喃喃道:“主上喝醉了,还请夫人替主上醒醒酒!”
雪皇抱着小奶娃娃斜眼看着宫子临,扬了扬眉瞧着怀里的小奶娃娃笑道:“你叫什么名字呀?”墨麒麟眼珠子差点掉下来,这是那个杀戮果决的雪皇陛下?
“抱……抱包……”小奶娃娃伸着胖乎乎的手去抓雪皇头上那在灯光之下泛着晶亮的头饰,半夜有人爬起来如厕,结果看见这白衣华贵的阵仗,再加上墨麒麟那一身黑袍,一张阴沉的脸,顿时又以给吓回去了。
“这孩子挺好玩的,你告诉你家主子,就说我借去玩两天。”雪皇陛下那英明神武的模样在墨麒麟的心目中彻底的轰倒,顿时觉得那心里的那一座叫做雪皇陛下的宫殿,宏伟辉煌,一瞬间塌了个一干二净。
哪天要是发现这孩子不好玩了,是不是又该送回来了?
风一脸扭曲的从宫子临的身下爬了起来,结果宫子临一脸嫌弃的睁开眼望着房梁有些失落道:“是你啊。”
“主上!刚才有个女人来将小少爷带走了!”风黑着一张脸往后连连退了两步,那张俊朗的脸上一片乌黑,在灯光下油光发亮,满眼幽怨。
宫子临抚着额坐在地上,一只手搭在曲起的腿上懒懒的应了一声:“下次你记得告诉她,既然当年选择离家出走,就与朕毫无干系!有多远滚多远!”
风忐忑的看了眼宫子临,站得笔直如柱:“那夫人与主母生得有七分相似……”
宫子临无法冷静了,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撑着桌子怒视一脸忐忑的风:“你怎么不叫醒我!”
“属下叫过了,叫不醒,那夫人说,借小少爷去玩两天。”风很实诚的如实相靠,那被他被压的经历,还是不告诉宫子临了,免得他到时候又将他扔回洄水去。
宫子临衣衫凌乱的皱在一起,满身的酒味,下巴泛着青色的胡茬,妖孽般的面容如今只剩下了那么一双凤眼还能入目,其他的地方,与落魄的贵族没有什么两位了。
黑袍衣襟一捏都能出水,宫子临随手将衣服脱了下为,皱着眉一脸嫌弃扫了眼那几坛子酒头痛欲裂的头朝风咬牙切齿道:“你去,备水,我要洗浴。”
宋凝予已经醒了,那颗心也跟着放下了,宫子临抚着心口,有些自嘲的笑了,鸿蒙,朕与你,誓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