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予只觉得一阵气血翻涌,双拳紧紧的握着,青筋暴露,凌厉的杀气四散而出,风站在门口嗫嚅着唇角,在风的脸上还挂着一抹红色的唇印,看着风脖子上还有各种各样的痕迹,宋凝予站在风的身旁,眸光冷冷的笑了笑。
笑意的背后如同一片阴森的森林,那一刻他仿佛看见一条吞着信子,正蓄势待发的毒蛇。只觉得浑身阴冷,风咚的一声跪了下去。
站在宋凝予身旁的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手里还在系着配带,朝宋凝予嘻嘻的笑道:“小娘子莫不是来找你男人的?否找了,跟我回家吧,你若是跟我回家了,我再也不来这种鬼地方了!”
宋凝予扫了眼那满身金贵身体瘦长的男人,面无表情道:“你算什么东西!”
“你特娘的,别不识好歹!我可是这鸿蒙……”
“给我把花楼封了!”宋凝予一扬手,轰的一声巨响,只见那房顶在宋凝予一掌之下露出一个大洞,那房顶轰的一声掉在了地面上,还好那老鸨跑得快,要不然,大厅里面不免又要死上几个人了!
老妈子瞪着宋凝予气得脸色发青,指着宋凝予怒喝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来花楼里撒野!来人啊,把这个野丫头给我扔出去!”
在老妈子一声令下立即就有几个粗壮大汉奔向三楼,宋凝予眸光闪过一丝凌厉,什么时候她成了这个样子了?以前的宋凝予,对于杀人是从来都不曾想过的。
她多希望她还是曾经棠国太傅府里的二小姐,那个时候娘亲还在,那个时候爹还是个温文儒雅的男子,生得玉树芝兰,儒雅博学……
当一个人过的不如从前的时候,她就会开始怀念从前,这话还真是不假!
她微微弯腰,眸光冰冷的从风的身上扫过:“你跟在宫子临身旁,倒是比跟在我的身旁要会享受得多啊,昨天晚上……春、宵一度的滋味如何?”
风只觉得比棠国那冬还要厉害的风从背后呼呼的刮着,整颗心都悬在主口,放都不敢放下去一分,嗫嚅着唇角,风白着一张脸很没出息的将宫子临出卖了。
“主母,属下是被主上带来的,天地可鉴啊!主母要为属下做主啊!属下也是好不容易从那群女人的魔爪里爬出来的!”关乎性命的时候面子值几个凶?
风这挺拔伟岸的身躯这么一跪下,顿时吓到了一大片人,站在宋凝予身旁身形瘦长的男子转着手中的玉板指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满眼鄙夷:“身为七尺男儿,竟然向一个女人下跪,简直就是丢尽了我们男人的脸!”
这话一出,起轰声一片,宋凝予正烦燥,一把手间,那人便被宋凝予一掌之下给拍出了三楼,从三楼坠了下去,砰的一声响,那桌子被砸得粉碎,人只剩下了出的气了。
“再让我听见谁发出一点声音来,就给我杀!”
风听着这冰冷的声音,抖了抖,宋凝予望着那一扇紧闭的房门,气得心里怒火烧得狂烈,抬脚朝着风就是一脚,咆哮道:“给我开门!”
风缩在一旁苦着一张脸,宫子临那起床气可是很重的,再说了,那里面这会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呢,他还是给里面的那位提个醒吧!
风一嗓子嚎啕道:“主母!属下不敢啊!属下……”
风的声音卡在了喉咙里,宋凝予一脚将那扇门直接踹开了,屋子里面衣衫凌乱,酒杯酒坛放得满地皆是,浓浓的酒味扑面而来,宋凝予一张脸顿时就拉黑了,站在门口的脚有些颤抖,那里面一定不是她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