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说一分,百里焚歌的心里便黑上一分,嘴角微微抽搐着,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成人之美?因为我爱你,而刚好有人要你杀了我,于是你的就真的杀了我,冥天倪就是这个意思吧?
“既然如此,那就有牢你在这里住上两天了,我派人去筹备大婚事宜。”想不到庄生蝶一点也不含糊,朝冥天倪抬了抬下巴,冥天倪也不客气,大马金刀的坐在了庄生蝶的面前,一粒药弹到了她的手中。
“先吃着,可压制两天的毒性,大婚之后,我便再给你解药。”
冥天倪捏着那粒药打量了半响,扔进了嘴里,百里焚歌脸黑如锅底,一拍玉石的桌面指着冥天倪的鼻子冷冷道:“我娶谁也好,不娶谁也好,干你什么事?你吃错药了就回去换药吃,发疯了就多吃点药!好端端的来添什么乱?”
冥天倪眉色微挑,缓缓点了点头,凑近庄生蝶的耳旁,瞬间媚色天成,风情万种:“我跟你说:“这人其实胆子很小,我那天晚上站在屋顶上吹风,结果他武功不好也就算了,想不到视力也不怎么样,还以为是鬼,自己在屋子里面求了一晚上的菩萨……”
“是吗是吗?还有什么?”
“还有啊我告诉你……”
有时候女人真是很奇怪的生物,她们可以因为一句话而结成同伴,却也可能因为一句话而老死不相往来,或者见面就撕杀,这方才还在撕杀的两个人,如今当着百里焚歌的面笑得令百里焚歌黑了一张脸。
一掌拍在桌子上,脸色微红暴躁的咆哮道:“都给我闭嘴!”
“哎呦,小焚歌害羞了啊,看这脸都红了。”冥天倪似乎真的没有将这个女人的容色放在眼里,她还能自己凑上去和那个女人说说笑笑,看着那流得一脸的脓汁,难道她就真的不觉得恶心吗?还能这么凑上去!
不止百里焚歌,连庄生蝶都僵住了,已经很久没有人和她靠得这么近了,她都不知道怎么去和那些柔弱的人相处了。
百里焚歌黑着一张脸,指着自己的脸皮咆哮道:“老子这是给气的,你哪只眼睛看见老子害羞了!”
冥天倪捂着嘴笑得眉眼弯弯,连连拍着庄生蝶纤白的手激动得仿佛新发现了些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旁惊呼道:“你快看,就是这种表情!明明就是害羞,还不承认!”
“来来,咱们干一杯!”一手搭在庄生蝶的肩膀上,冥天倪坐得恣意随心,一副老大爷的坐相,配上那一身的艳色长裙,让有哭笑不得。
百里焚歌被气得哑口无言,愤愤的坐下,端着酒杯一饮而尽,一杯下去又是一杯,两个女人在一旁讨论得热火朝天,冥天倪在说着皇岛里面的种种,干一杯,庄生蝶说着她过往所经历的种种,深感同情,再干一杯,那一杯接着一杯下去,一坛酒很快就见了底,立即有人再给换上了新的。
两人都已经喝得摇摇欲坠了,还互相勾搭着双方的肩膀姐两好的抱作一团,那泛着黄色的脓汁蹭上了冥天倪的衣领,冥天倪一把将人从怀里推了出去,指着几个踉跄倒在地上的庄生蝶气呼呼道:“我……我还没见过丑的你这么……这么认真的女人!”
“丑……呃,丑不是你的错,明明就知道自己丑还希望别人能够许你些什么,这……呃这就是你的错了!”冥天倪摇摇晃晃的撑着玉石桌面,百里焚歌抱着手臂站在一旁涂得大红的亭柱旁看着两个突然又打到了一起扯头发,撕衣服,摸胸的女人,无端想到了一句话。
狗咬狗,一嘴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