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临气得想杀了他,宋凝予趁着宫子临还没有动手自己从轿子里面走了出来,扬眉一笑道:“不劳鸿蒙国君动手,本宫自己走。”
余光扫过一脸铁青的宫子临,心里暗自憋着笑,再回头看一眼寻个吹乐的人,个个哑着一张嗓子,一脸忐忑的瑟缩在一起,生怕君王一个心血来潮又将他们给拖去慎刑司了!
“爱妃,你我本将成一家,何须分你我?”上前一步,紧紧的牵着宋凝予的手,笑得如同一颗大太阳,闪亮四方,那洁白的牙在阳光下闪过一丝亮光,宋凝予脸色有些扭曲,眸光微微暗了暗。
欧阳火顺手搂过她的腰,将人拉进她的怀里,凑近她勾唇一笑道:“爱妃,孤来猜猜看,那棠国的皇帝终究有没有来如何?”
宋凝予横眉冷目带着些警告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只见那诺大的皇家祠堂之中无数的大牌位林林而立,鸿蒙国君与鸿蒙君后两人相拥相握的朝着那祠堂而去,宫子临眯了眯眼,很好!那只手,他一定要跺了!还有那张脸,靠得太近了!
在宋凝予还不知道的时候,宫子临就已经将欧阳火在心里拖出去五马分尸各种刑法折磨了一百零八次了。
五指带着风,朝着那牌位上甩了过去。
砰!
砰砰砰!
所有的牌位摇摇晃晃,最后砰的一声倒在了宋凝予与欧阳火的跟前,宋凝予眼尖的看见了一个战氏圣武将军之位,眸光微闪颇为不解道:“战氏圣武将军?”书上曾有过记载,说是圣武将军是鸿蒙开国君王所封的将军,只是,一个将军,怎么会在鸿蒙国的列代皇帝与皇后的祠堂里?
“还不赶紧扶起来!”双河一巴掌糊在还在看热闹的小徒弟脑门上,咬牙切齿的瞪着那牌位。
嗖的一声,那挂着的画也掉了下来,顿时一片混乱!
“哎呦,那画,快把圣祖爷的画挂上去。我的妈,圣祖皇后的,快挂,牌位,快把牌位扶起来,那香怎么倒了,快扶香……”一片手忙脚乱里宋凝予缓缓的勾唇笑了。
欧阳火站在她的身旁不动如山,凑近宋凝予的耳旁道:“战家其实乃是当年圣祖皇帝流落在外的兄弟。这么说,爱妃明白了吧?想不到连列祖列宗都为爱妃倾倒,看来,这个大婚,孤确是没有成错啊。”
本着十二分的高兴,欧阳火笑得如同一朵花一样的招展,宫子临冷着一张脸,扫了眼那烛火唇角轻轻勾起,抬指朝着那烛火击去,砰,烛火掉落在牌位之中,那几百年的牌位干燥而枯旧,一点火即着。
双河吓得不轻,朝着旁的人朗声喝:“走水了,快,快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