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抚上纤腰,懒懒的眨了眨眼睛。
宋凝予怔了怔,一大清早就被美色诱惑,宋凝予恨不得一刀劈了自己,翻身一脚将人踹了下去,理直气壮的扬着下巴道:“宫子临!谁让你爬到我床上来的!”
躺在地上的人里衣大敞,将那精实修长的腰线展露无疑,炎炎深夏里春色无边,如果是钱有钱在这里,估计这会又该吐血了!
“娘子,腰,为夫腰疼,啊,要断了!”躺在地上的声音带着低低痛呼,宋凝予狐疑的看了眼躺在床上额上冒着汗的宫子临,心里闪过一丝焦虑,从床上七手八脚的爬了下去。
宋凝予蹲在宫子临的身旁皱眉,穿着里衣的宋凝予那纹着白梅的肚兜落入了宫子临的眼中。
“你哪里疼?哪个地方疼啊?”
“说话啊?宫子临?阿临?喂!哪里疼啊?”
宋凝予对着宫子临的脉像摸了上去,室内陷入了沉默之中,宋凝予垂眸,咬了咬牙,那里面明明脉像没有问题,为什么,冥天倪说给他下了特别的东西?什么特别的东西?
“你……你去皇岛的时候,他们有没有给你吃过什么特别的东西?”宋凝予表情一瞬间变得严肃,眉习惯性的微微拢起,宫子临略带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那微微皱起的眉心,无奈的垂着低叹。
“我知道我们的前路好像变得越来越难了,可是娘子,哪怕前面的是牛角尖,我也要将那个牛角尖打破,与你在一起。”我渴望一生将你收好珍藏,免你伤免你痛,可是似乎带给你伤痛的一直都是我。
“我不怕,你腰怎么样了?哪里疼,快让我看看。”宋凝予一袭松散的睡袍跪在宫子临的身前打量着那身上的每一处,却发出没有什么异样。
宫子临看够了,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笑得眉色倾城道:“我没事。”
宋凝予脸色黑了黑:“……”
风站在站外,敲了敲房门,传来宋凝予的一声低喝:“宫子临,你敢玩我!”
门口的人瞬间石化,一头发带高高束起的长风在晨风中凌乱,主上玩主母,这这……没看见里面场景的人自动脑补了那里面的一系列声音。
“娘子,我什么时候玩你了!唉唉,这不是棠国的东西,你砸的时候看着点!”
宋凝予原本不过是示意示意,没有要砸的意思,一听着这对面的声音,顿时整个人冷静不了了,朝着宫子临的身旁摔了过去
“要赔就将你留在这里!反正长得祸国殃民的,蓝颜祸水什么地方都拿得出手。”宋凝予抱着手臂冷冷的扬了扬眉,宫子临只觉得背后生起一股淡淡的寒意,凑上前去讨好一般的眨着无辜的眼睛笑得容色倾城。
笑容倦随着窗外折进来的阳光,蔷薇花瓣沾着夜里的露水随着风飘了进来,里面一派热火朝天,风不禁抹了抹脸上的汗,自从主上回来了之后,主母突然活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