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
“我觉得那个高大的男子真好,那矮小脾气可真暴躁,一点都不配……”
宋凝予挑了挑眉,她与宫子临配不配关她们什么关系!
当下手勾下了宫子临的头,踮脚将唇送了上去,宫子临眸子里闪过一丝诧异,即便是这样,宋凝予也不怕了吗?误会与人言并不可怕,可怕的是,那两个人都将那些能毁了自己的话当了真。
当你心里真的只装下一个人的时候,你与他做那种极其亲密的事情时,便会有一种白驹过隙的错觉,而宋凝予此时却觉得,自己在这样离去得无可挽回的时间里面寻找到了一个细缝,一个能将自己与宫子临塞进去的细缝。
四周的指点声越来越大,宋凝予垂眸。
得罪了宋凝予的下场就是,宫子临一脸委屈含着无奈与宠溺捂着唇跟在宋凝予的身后,那十指在人群之中紧紧相扣,宫子临一个大步走近宋凝予的身后皱眉道:“爱夫,你莫不是属狗的?”
宋凝予扫了眼那被咬唇微微红肿的薄唇,心情很愉快的朝着前方随着人群大步走去,管他男装女装,管他世俗如何看待,千寻连她亲兄长都能爱上,更何宋凝予又没真的将宫子临怎么着了。
途有其表的事情看得多了,那些言论也就没有多重要了。
宫子临捂着唇笑得很无奈,宋凝予唇角含笑,眉眼之间波光流转,两个翩翩少年佳公子,怎么就牵上手了呢?
宫子临瞪着那些目光落在宋凝予身上的人,咬牙切齿,身后安置了马车的风随后尾随而来,看着那恨不得将放在宋凝予身上的眼珠子挖出来的自家主上,无奈的扶额。
像主母这样穿女装男的爱,穿男装男女通吃的主,主子将的情敌怕不只只是那个什么星笑之类的人物这么简单。唉,前路坎坷。
长街的两侧皆挂着灯笼,如今是三月末,再过两日就该是清明了,怎么还有这么多的灯笼?那些成双成对的人手中无不拿着一盏双鸳鸯的灯笼,宋凝予宫子临顺手从那摊子上捎了一个。
“哎,公子您还没给钱了!”一旁摆摊的是一个姑娘,胖大的脸红红的看着宫子临,姿态扭怩中带着一股淡淡的羞涩,宋凝予望着那只鸳鸯灯笼挑眉甩开宫子临抱着她的手臂。
目光朝身后跟着的风使了个眼色,风无声无息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宫子临扫一眼退开的风,咬了咬牙,这个吃东扒西的家伙!有了他家娘子,似乎就不怎么听他的话了!
感受着宋凝予鄙夷的目光,宫子临咳了咳,露出一个天地为之失色的笑意,朝那小姑娘道:“在下也是初来宝地,见小姑娘生得如厮…好看!顺手便拿了一个,实在是抱歉,姑娘若是在意,在下这便还给……”
宋凝予一脸被雷劈到的神情!堂堂一个棠国皇帝了,竟然为了一个鸳鸯灯笼出卖美色!宋凝予眸中闪过一丝哭笑不得的怒气,一把拽回宫子临将一串铜板递了过去,拽着宫子临便隐入了人群之中。
宫子临摸了摸鼻子,宋凝予好像又生气了?
“娘子?”试探性的叫了一声,先看看反应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