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是教你如何尊重人,父亲没有教你长幼尊卑,便由我来教,我娘亲才是宋府宋太傅名媒正娶的妻子,至于你,不过是一个以药酒诱惑父亲的侍妾!”
“你这个小贱人,你敢打我!我的雪儿是皇帝,你敢打我。”
啪,反手又是一巴掌,宫子临抓着宋凝予的手满脸心疼的吹了吹,邪邪的笑意冷冷的从魏雪的身上拂过:“娘子,这么脏你也下得去手,不会说话,便不要说话了,直接让风把舌头割了不就成了。”
宋凝予缓缓的从宫子临的手中抽出来,魏雪手忙脚乱的朝着宋凝雪爬过去,却被风牢牢的扣着肩膀,动弹不得。
魏雪吓得朝宋凝雪大呼道:“雪儿,快救救娘亲啊,雪儿……”
宋凝雪厌恶的扫了眼魏雪,冷冷的扬眉笑道:“不过是个没用的女人,你们以为就凭区区一个她,就能让朕退步?那你们也太异想天开了些!”
魏雪怔在当场,不可思议的望着宋凝雪,那满头珠饰在魏雪晃动之下掉落了下来,满头保养得极好的长发长及地面。
“啧啧,我都看清楚了,没想到你还没看清楚,这不是摆明了,你女儿大势已去吗?正式的皇帝可在这里站着呢,你还不赶紧叫你女人把位子挪出来?”钱有钱搂着靠在怀中的滟华笑得幸灾乐祸,这场戏,好看。
宋凝雪跟着他们在那陵墓里面转了那么久,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各自都有数。
“皇上,皇上,饶……”风一把匕首横在魏雪的脖子间,连同那哑穴也一并点了,这下连说话的机会也没有了。
木府老侯爷朝木千寻挥了挥手,完全没有在意身后那拿着匕首抵在他脖子间的黑衣人:“寻儿,这是……木莲子,凝予,你与寻儿自幼交好,你待寻儿之心,我知,有你在我也放心了。”
木千寻不安的看着宋凝予,再看看一脸相绝决的木侯府老侯爷,心中的不安一点一点的扩大。
“哼,你们可以不在乎他,那么,他呢?给我带上来。”宋凝雪一声冷喝,只见一个脖子与手脚皆被千年玄铁锁着,缓缓的从殿后被七个死士扯着绳索走了出来。
那男子剑眉朗目,步态优雅一袭青色的长衫将欣长的身影勾勒得极尽清贵。那是木府的侯爷,木千忱!
木千忱抬头见宋凝予在宫子临的怀中,眸中闪过一丝笑意,朝千寻笑道:“千寻,没事就好。”
千寻一瞬间泪眼迷蒙,望着木千忱的眼神几近痴迷甩开宋凝予的手便朝着木千忱的怀里扑了过去:“千忱……”她叫他千忱,从来不叫他哥哥,木千忱却也轻声的应着。
宋凝雪扬眉笑道:“没想到木千寻你竟然能自己送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