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钱有钱顿时惊了,挂着笑脸凑了上去一脸讨好道:“我和凝予其实也没有你们凝予两夫妻之间熟,那个女人还是算了吧,我可是有家有室的人。”
宫子临望向微微睁开眼睛的滟华,挑眉笑道:“训练得不错。”
滟华抬眸扫了眼与星笑远去的宋凝予,勾唇一笑道:“自然,不过,你家那位,似乎……”
宫子临一回头只见宋凝予与星笑一转角便不见了身影,匆忙朝着那边奔了过去,绝对不能让宋凝予与星笑单独在一块,转角的时候宋凝予与星笑都愣在了那里,宫子临将宋凝予揽进怀里,抬头望着那一大片金黄色,也愣在了原处。
“哈哈哈,娘子,你当真是为夫的福星!”宫子临抱着宋凝予突然笑了,笑得极是爽朗与愉悦。
只见那眼前一片空阔,那眼前所站着的,一排一排看不见尽头的,便是那金甲卫衣,金甲卫与金甲卫衣相差不不过一个字,这其中所差也并不远,是同一物种,只不过,一是用于机关之中,一是用来穿于人的身上。
满满一洞的金甲卫,远远望去仿佛秋日里满山盛开的金菊花一般绚烂夺目!
这,就是皇者之道上的东西!
在那金甲卫的正中间一个圆形的圈之下岩浆正在冒着泡,宋凝予目光落在那黄金大椅旁的手杆处,那里,明显是一个机关,一个将这些东西尽数销毁的机关。
有此战衣,也难怪当年的圣祖皇帝如此能怔善战,其勇猛之劲无人可挡!
宋凝予松开宫子临的手臂,直奔向那黄金大椅而去,这些东西,留不得!
宫子临似乎意识到了宋凝予想做什么,上前欲阻止,星笑身形一闪挡在了宫子临的身前,手中的银针缓缓的在指尖转动着,那冰冷的神色中透着一股冷冽的肃杀之气。
“怎么?姓宫的,凝予想做什么,你难道不支持?”
滟华缓缓的从钱有钱的背上滑下,站在了地面上,与星笑站成了一排,挡在了宫子临的身前,一道金黄色的身影朝着这边直扑而来,那强大的内力一瞬间将三方人马直直的逼开来!
来人正是宫顷月!
“凝予,你想做什么!”宫顷月声音中透着一股急切,宋凝予想将这些金甲卫衣全部毁去,那圣祖皇帝算计了整整七百年的心血,便将一朝毁于此,而棠国,若想吞并其他三国统一各国,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在做什么,皇上不是很清楚吗?”宋凝予坐在那黄金的大椅上,一只手缓缓的抚上了那一只黄金的杆,那杆上刻着一个字,毁,另一只杆上亦刻着一个字,令。
或毁了这些,或命令于这些金甲卫,全凭宋凝予一人的心情。
滟华朝宋凝予急喝道“这些东西若是流传出去,宋凝予,你该知道是何景像!”
宫顷月低眉冷冷道“难道你连木千寻的命也不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