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予只觉得眼前的人力道之大,全身的筋都疼,只不过,那又如何?宋凝予手中的簪子狠狠的抵在了眼前白衣男子的颈动脉处。
宫子临眸中闪过一丝异样,什么时候,宋凝予的招数也如此狡猾了?
宋凝予手中的簪子也算是经过特别改造的,宛如一把剑一般,两面锋利无比。
“公子还是将手松开的好,不然,小女子疼得受不住了,很有可能这只手就抖了。”纯素那双充满威严的眼睛微微眯了眯,那一瞬间宋凝予甚至觉得空气也一并凝固了。
“你威胁本尊?”宋凝予手中的簪子微微动了动,纯素那颈边很快淌下了一丝鲜血,宋凝予只觉得浑身的筋脉疼得厉害,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啃嗜着她的骨髓,脸上开始变得苍白,泛着一层薄薄的汗。
宫子临在宋凝予昏倒的那一瞬间将她揽入了怀里。目光看向纯素时多了一丝警告,朝倒在地上的风与雷微微拂袖,那倒在地上的两个人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在看见纯素时眼中闪过一丝杀气,见宫子临回来了,那缕杀气便化为了愧疚。
“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人责罚。”
宫子临轻轻的将宋凝予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那轻柔的动作缓慢得像是在对待着一件珍宝,纯素抬起素白的帕子擦了擦颈边的血迹,不过一瞬间,那颈边的伤口竟然好了,如同不曾有过一般。
纯素轻轻的笑了,带着一股淡淡的愉悦道“胆敢谋杀大祭司,你的女人能力小胆子倒是大。”
宫子临似乎因为他的话变得愉悦了起来,目光落在胸前,目光一瞬间又暗淡了下来,他,该用什么方法将她留下来呢?似乎什么方法在她的身上都不奏效,她只会变得更冷,更加疏离。
“哼,若我是她,就不会给你开口的机会。”宫子临冷哼一声,风与雷欲将房间里面的尸体抱出去,却在手碰到那尸体的时候那些尸体砰的一声,化为了粉沫。两人大骇对视了一眼。
我的天,这白衣的男子终究是什么人,如此厉害!
宫子临扫了眼那瞬间转化为粉沫的尸体,眸色深了深,看来这段时间纯素也没有闲着,那实力越发的强大了。
“真是无情,亏我还想来告诉你,你的女人可是将那藏宝的消息都转告给皇帝了,这样的女人,若是本尊,自然就该死了,不过,看在她如此无用的份上,本尊倒是很乐意帮你一把”宫子临挑了挑眉。
“想不到堂堂大祭司居然喜欢挑拔离间!”宋凝予不仅仅将事情告诉了皇帝,也告诉了他,这样,她也不算是两边都帮了。
大祭司微微抬手,手中素白的帕子一瞬间化为了粉沫。他皱着眉一脸嫌恶的扫了眼主屋,瞬间便有四位白纱蒙面的白衣女子飘入房间,那轮椅在他的掌中化为了一个极其简易的轿子,那四位白纱蒙面的女子恭敬的抬着大祭司疾射出了宫府。
“如此污秽之地,本尊瞧着当真是讨厌。”宫府污秽吗?那是绝对的污秽,不论是几百年前,还是现在。在越靠近权利的地方,欲望与利益交织得就越厉害!